”
文如许被孟长青拱火拱到现在,心里正对红德雨不满,看到衙役这幅模样,当即骂道:“他是你哪门子老爷!你是红家的奴才?”
衙役立马跪下,“大人,小的只是…”
只是了半天,没是出个正经理由来。
孟长青站了起来,夸张道:“哎呀文大人,你家衙役也是一番好心,你耳朵不灵了?没听到红家老爷亲自过来了?”她尤其咬重‘亲自’这两个字,“还不到门口去迎,否则红家老爷还以为你轻慢了他。”
文如许当然知道孟长青在挑唆,但现在自家衙役和红德雨的做法,恰恰印证了孟长青的话。
“区区一个商人,哪里来的架子,让本官亲自相迎。”
孟长青笑道:“文大人何必摆架子给下官看呢?瞧您衙门的做法,显然此前红老爷到,必由您到门口相迎,要不然您手下的人,怎么会如此急切的跟您报信?
在我北山县,也只有府台大人到时,手下人才是这般模样。”
文如许坐直身体,指着那衙役道:“让姓红的赶紧滚进来!”
“是!”衙役手忙脚乱的爬着窜了出去。
孟长青起来稍微站了一会儿,长久坐着,她屁股上的肉都坐痛了。
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她才坐下。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被孟长青不断凭空泼黑水的红老爷终于现身。
这人从上到下,干脆明了的透露着两个字:有钱。
看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看那双白净的手,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细嫩。
红德雨进来就跟没看到孟长青这帮人似的,径直走到文如许面前,拱了拱手道:“文大人。”
文如许脸色不好,没有理他。
要是正常人,碰上这种情况,不管之前二人关系有多好,这会儿也都该警惕了,但显然红德雨不是正常人。
他在文如许面前,就跟在他自己家一样自在,“听说大人要找北山县的人,不知道大人听了谁的怂恿,上我家找人。”
听他说完,孟长青脸上的笑都憋不住了,真没见过死命往套里钻的。
“是啊,我也想问,大人是怎么认定我县内的官员,就一定在红家呢?”孟长青跟着说。
文如许盯着红德雨开口,“北山县的那群人瞧着就是往到道县去,你作为当地乡绅,衙役上门查问,不是很正常么?
不论人在不在,你都应该及早回话,拖到现在才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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