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里滴落。
他气喘吁吁的撑住自家院门,刚想跨步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吵闹和摔打声。
郑喜春当即撤回手,缩到了旁边。
“……不把人找回来,我看你们能有什么安生日子过!”
他听得出里面是谁的声音,是昨天来家里吃鸡的人,郑喜春缩在院子外面不敢作声,但里面的摔打声不停,他听到了他娘求饶的声音。
还是鼓足勇气,跑了进去。
里面拎着郑家生的孙子小转头,见进来的是这家孩子,直接无视,接着对郑家生扇巴掌。
郑喜春见挨打的是自家爹,当下也着急了,上前扒拉孙子小的手,“别打我爹,我知道我姐在哪里。”
孙子小丢开郑家生,一把将郑喜春提起,周二丫直接给跪下了,嘴上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
就听孙子小问:“她在哪儿?”
郑喜春慌张道:“我姐去衙门了!她今天去上课了,放学后就跟着先生进了衙门。”
孙子小心里咯噔一下,眼露凶光,但随即又想到男女嫁娶衙门管不着,就算姓县老爷多手要管,最多也就骂他两句。
想到此处,孙子小不紧张了,对跌坐在地上的郑家生命令,“去把人拎回来,去啊!”
郑家生被吓一哆嗦,爬起来就往外面走,郑林生也赶忙跟上。
孙子小看了屋里剩下的母子二人,“你们也去。”
周二丫拉着郑喜春就跑,连敞开的屋门都不顾。
安西新村距离县城本就有些距离,等郑家人再回到县城时,太阳都要落山了。
看到县衙正门拿着刀的衙差,郑家人谁都不敢上前。
郑家生拉过郑喜春问:“你确定瞧见你姐从这里进去了?”
郑喜春老实道:“不是这儿,是后面那道门。”
郑林生说:“那咱还是从后门走吧,一点点家事还是不要闹到整个衙门都知道。”
“对。”郑家生都到这时候了,还说对呢。
一家人被郑喜春带着去了西门,“姐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西门紧闭,谁也不敢敲门。
郑林生说:“你们是她爹娘,她跑出去,当然要你们找回,快敲门吧。”说完他还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心里如何煎熬,身体上如何疼痛,可说得上是活该。
郑家生敲了门,很快有人应门出来,是个衙役,只开了半扇门问:“你们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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