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我想知道他究竟在哪里,我想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想知道他究竟还记不记得我。
当我面对所有的数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些树全部都是可怜的孩子,因为我只能用这样的定义,来定义他们,这样就好像我自己是一个饱经风霜洞穿世事的得道高僧,天知道我比那些数小多少,素不懂得人情世故就像桃花源里的人对着照相机不懂得摆pose,唱歌也不带动作,上台领奖不懂得要感谢公司说声谢谢大家就下去了。
可是我活的很累了,他们又有向外突围的趋势,他们的声音纯粹就是一个大男孩子的嗓音,他们虽然没有经过任何专业的训练,但是我甚至可以听出他们有些地方记错了,这种原始与朴实的声音常常给我质朴而厚重的感动。
我总觉得树每一次都在跟我对话,我听见叔对我说她有点自闭,他喜欢唱歌,而不喜欢说他喜欢音乐的亲女儿不喜欢人群冷漠,动物善良,人类危险,她用长发遮住眼睛是为了不把这世界看得太清楚,他是为一些人一些事,而不是为自己生活艰难而感动幸福并且疼痛,我听着这些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内心深处也会想伤感而优美的青春,多情而孤独的年代,我只不过一个独自承受了所有的魔鬼训练而已,这所有的一切早就是我应该承受的一切,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去逃避,也没有任何办法去让这一切改变,让这一切当作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就是我的命运生命中注定的一切让我承受这样的结局。
我知道,树下面的音乐底蕴他是孤独,彻头彻尾的孤独,这种孤独不是末日后一个人站在荒凉的大地上仰望大得吓人的月亮时的孤独,而是站在像鱼一样穿梭不息的人群中茫然四顾的孤独,前者是绝望,后者是残忍的绝望,我曾经想过,是否有朝一日我自己也会变成这样,我看过一篇短篇,世界末日后唯一活下来的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常常想,当敲门声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情是恐惧,困惑,欣喜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我觉得那个人就是树吧,孤独的守护着地球,所以它对外界才会那么强烈的抗拒。
当我知道歌声中与生俱来的无助感是学也学不来的时候,我的内心深处该有多么的伤心,我根本就觉得树是最悲哀的,她活得比我更加的悲哀,他在那里没有任何人去关心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他只能一个人默默的守护在那里永远都没有办法离开,我不明白,有的时候在石头缝里面那些花儿为什么还能够崛起,花儿的崛起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因为他们是中国第1支未成年的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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