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防身护具。
最基本的斩铁流四品武者,没有多少内气加持的情况下,在军阵中被骑兵一冲就烂,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甚至连甲都破不了,拿什么打。
武者单打独斗可以,组阵冲杀完全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手。
洞外风声依旧,呼呼吹动着在黑夜中晃动的枯树枝干,树影层叠,遮盖月色的云层在风中飘走,更多的月光这时才倾洒下来。
风铃咬着下唇一言不发,良久,她把手从李幼白怀里抽了回来,若是陈无声劝她放弃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小白劝她放弃,却会让她左右为难,真去思考这些信息来推测战况。
明日,她没有任何胜算而且绝对会死,她不怕死,只是不甘心...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知道结局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做。
风铃捏紧了拳头,心底挣扎着,李幼白见她没有提出反对,心知有戏,当即扯了扯对方衣角,趁热打铁道:“机会又不止这一次,时日还长总会找到的,听我的好不好?”
无以言说,那些在胸腔里反复堆叠的抗拒,竟被李幼白一句带着体温的温言软语融成齑粉。
风铃垂眸看着自己绞紧的手指,指甲在掌心压出月牙状的凹陷,这具被对方从死亡崖边拽回来的躯体,似乎早已在骨髓深处刻下本能的臣服。
她是驰骋在荒漠中最矫健的剑客与烈马,很厌恶这种近乎盲目的驯顺,可每当那人开口,灵魂却像被春风拂过的铜铃,震颤的余韵里全是来自宿命中的回响。
“你想让我怎么做,就算我不杀赵屠,明日一样要率军当头冲锋。”风铃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服软败下阵来。
李幼白狡黠地笑起来,凑到风铃耳边细语一阵,过了片刻,风铃脸色闪过古怪,她扭头看向李幼白,夜里的漆黑,月光的微弱,她只能看到对方那熟悉的轮廓,而记忆里,对方的样貌仍旧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为什么非要逼他们去抢朝廷的东西?”风铃奇怪地问。
李幼白收敛笑意,言语渐渐沉闷与冷漠,“你应该清楚,黑风寨所在的黑风山,其实在西北方占据着主要的水道,等到春季大雪化开以后就能重新走水,如果他们与魏国勾结,那就等同于开在家里开了一扇能够随意让人进出的大门,朝廷应该衡量过利弊所以还在等...”
风铃等着她继续说,只是李幼白说到最后自己却是止住话语,眼神里染着深邃的苍白无力,“没什么好说的,总而言之,我要做的事你以后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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