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和你们这些人咬文嚼字,先不说老杜,就说咱们舞场的仇,总得报了。”
孙孝安点点头:“舞场的仇要报,可仇人是谁,却还难说。”
向桂成喝道:“还能是谁?这就是秦胖子和那个男婆子做的,秦胖子都回来了,他敢在包子铺里招摇,就是没把咱们江相帮放在眼里!”
孙孝安抽了一口水烟,冷笑一声道:“向兄弟,余男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至于离开里沟不敢回来,至于秦田九为什么回来了,这事还得查。”
向桂成瞪圆了眼睛:“这得查到什么时候?”
孙孝安吹了吹水烟袋里的烟灰:“这得看当家的怎么安排!”
向桂成没再说话。
孙孝安劝了舵主施伯宇一句:“当家的,这件事得从长计议,您先回舵台等消息,估计堂主要派人来询问。”
施伯宇点点头,坐上一辆马车回了舵台,孙孝安跟着去了。
所谓心腹,就是给舵主出主意的人。
到了舵台,支走旁人,施伯宇问孙孝安:“我听说红棍向桂成和巡风杜鸿喜,平时没什么交情,今天一看,这两人交情倒是挺深的。”
孙孝安往水烟袋里添了烟叶,摇头笑道:“当家的,你刚来,有些人的性情可能不了解,
年初的时候,向桂成管杜鸿喜借三十万,杜鸿喜就给了十万,向桂成带人去舞场围堵杜鸿喜,杜鸿喜靠着鬼仆保住了一条性命,
上个月,向桂成喝多了几杯,跑到舞场,把周雨娟给睡了,杜鸿喜为这事和向桂成打了一天一夜,您说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交情?”
施伯宇皱眉道:“那今天这一出……”
“这一出蹊跷啊!”孙孝安皱起眉头道,“从耿家药行出事开始,这事我就觉得蹊跷,咱们可能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而今秦田九又回来了,这事就更蹊跷了。”
“怎么个蹊跷?”
“当家的,您想想,耿家和余家的事,咱们才刚刚插手,其实都不能算是插手,也就是看看,还没拔刀子呢,就有人把咱们舞场炸了,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就是咱们堂主做事,也不可能做的这么狠!”
施伯宇轻拍沙发扶手:“要不,咱们把秦田九抓回来问问?”
孙孝安连忙摇头道:“不能抓,千万不能抓,抓了就上当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今天就能有消息。”
……
福旺包子铺,秦田九叫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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