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成道:“我在清守会自请出战,如果没能旗开得胜,在人前却不好交代。”
李伴峰道:“我这势头正好,突然遭遇惨败,士气受损严重!”
吴德成面色不悦,沉默许久道:“好,依你,第一场,你胜。”
李伴峰点头道:“咱们签个契书?”
吴德成连连摆手道:“契书不签了。”
李伴峰知道他不可能签契书,打擂台,事先搞默契,打假赛,这种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那就以茶代酒,事情就此定下。”李伴峰举起了茶杯。
吴德成也把茶杯举了起来:“君子约,君子茶,一饮而尽。”
李伴峰把一杯茶一口喝干。
吴德成把茶水喝了下去,又吐了出来。
“这茶水,还是有毒?”
“不能啊!”李伴峰很是惊讶。
吴德成冷笑道:“我在江湖跌爬几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我都喝出来了,你还不承认?”
李伴峰还是很震惊:“我买毒药的时候,他们说无味无色,按理说你应该喝不出来!”
“我……”吴德成气得半响没说话。
李伴峰安慰道:“别生气,我让人再给你换一杯,你再尝尝这杯,看看有没有毒。”
吴德成气笑了:“后生,我很喜欢你这性情,咱们定下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放心,绝不反悔。”李伴峰起身送客。
离开了《夜来香》报馆,吴德成去了唐培公的府邸。
“培公,我和《夜来香》报馆的掌柜见了面,和他过了两招,把他打了一顿,
我有心直接把他打死,又怕别人说欺负晚辈,坏了我名声,
我心软留了他一口气,他还不服,说我倚强凌弱,非要和咱们约擂台,约的还是文擂。”
“何时开战?”唐培公很兴奋。
清守会是道德楷模,做事讲究光明正大,他们一般不下黑手,约擂台是他们解决冲突的常用手段。
可唐培公没有修为,他兴奋什么?
因为吴德成说了,双方约的是文擂,相当于辩论会。
吴德成道:“培公,你知道,我口才不济,这个姓夜的后生能言善辩,我怕在擂台上吃了亏,折了脸面。”
唐培公从床上下来了。
卧床好几天,一直起不来,今天他从床上下来了。
“德成,你这话说的就外道了,打擂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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