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信口胡柴,你以为我那么好骗?”
唱机道:“相公,这件事他倒是没有扯谎,走马观花确实是旅修五层技。”
李伴峰摇头道:“光知道名字,或许是他从别处听来的,这走马观花之技有什么用处?”
手套道:“疾行之间,目光凝视之人,会化作鲜花一朵。”
李伴峰愕然道:“看见的人会变成花?这不成了变戏法么?”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被目光凝视之人,血肉爆裂,宛如鲜花。”
看一眼,人就炸开了?
李伴峰嗤笑一声道:“要不说你信口胡柴,要真有这么厉害的技法,五层的旅修岂不天下无敌?”
手套摇了摇手指道:“这技法听着厉害,但极其考校修为和天赋,寻常的五层旅修,用这招数只能杀个白羔子,遇到一层修者都未必奏效,
而且这技法消耗巨大,杀一个人,可能要耗去五层修者七八成的气力,你且想想,一个五层旅修想杀白羔子,手段不计其数,为什么非得用这技法?
一万个旅修里,得有九千多个不愿意用这技法,也就偶尔拿出来吓唬别人,说的直白些,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听到这里,洪莹嗤笑了一声:“那是他们不得要领。”
娘子慨叹道:“洪莹这个贱人,倒是有这万里挑一的天赋,她气力很足,不怕耗损,走马观花之技用的非常纯熟。”
李伴峰一惊:“那要是哪天被她看上一眼……”
洪莹啐一口道:“呸!无耻疯汉!我特么有眼睛么?”
唱机放声大笑:“当初就是为了防备你这手段,我才把你一双招子废了,你恨不恨?嚯哈哈哈!”
李伴峰看着手套道:“这技法或许是你从别处看来的,不能证明你就是旅修!”
娘子道:“相公说的是,且看他知不知道技法要领。”
李伴峰在机箱上,深情的抚摸了一番。
手套回答道:“走马观花之技,技法在于走马和观花。”
李伴峰道:“施展技法时,必须骑马么?”
手套又摇了摇手指:“这和马并无相干,所谓走马,是说走得快,旅修施展技法时,必须走的极快,让对方完全看不到身形,但凡看到一丝一毫,技法都不能成功。”
看到一丝一毫都不行?
李伴峰道:“那得跑多快?岂不是要把这旅修累死?”
手套道:“所以说这技法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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