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任何人。”
“您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我信你,”李伴峰一笑,拿出张契纸道,“但你得立个契书。”
吕越三是个白羔子,不认识契纸,契书立多了,他都不当回事,拿了笔,写了名字,还摁了手印。
李伴峰让他去账上支钱,白秋生提醒一句:“七爷,要不要把这人做了?”
李伴峰摇摇头:“我花钱买他消息,只要他提供的消息属实,就没有杀他的道理,而且以后还有很多事要找他验证。”
“我是怕他事后出去乱说。”
李伴峰摇头道:“他说不出来,他要真敢说,还能再帮我一个忙。”
……
吕越三回了住处,在夜来香这拿了两百多大洋,仔仔细细数了两遍,琢磨着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笔钱可不小,足够他在黑石坡开一家生意。
但吕越三知道做生意不容易,他不想费那份心思。
先买吃的,再买穿的,之前的衣服都当了,身上这套都生虱子了,是该换换了。
余下的钱先留着,以后找到合适的局子,把以前的本钱都找回来,下半辈子就不愁了。
他这正惦记着局子的事,忽听有人叫门。
开门一看,是清守会的艾迟翔。
艾迟翔是清守会长老唐培公的弟子,在黑石坡是非常有地位的人,只是上次被小根子扣了一头金汁,而后又在擂台上挨了一顿毒打,地位明显下降了不少。
过去这么长时间,艾迟翔身上的味道还没散干净,吕越三想捂鼻子,又不太敢。
“艾爷,您找我……”吕越三屏住呼吸,吃力的打了招呼。
艾迟翔道:“我听说你刚去了《夜来香》报馆?”
吕越三心头一凛。
这事他怎么知道的?
以艾迟翔的身份,不可能盯着吕越三这样的小人物。
看样子他早就盯上了那位夜老板。
吕越三不假思索道:
“我这不是没营生了么,想去报馆那找个差事,结果人家告诉我不缺账房,这差事也没找到。”
艾迟翔点点头:“你在《夜来香》都见了什么人?”
“见了他们管事的,叫白秋生,您也认得这人,黑石坡里出来的。”
“就见了他一个?”
“还有底下几个干活的,我也没记住。”
艾迟翔皱皱眉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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