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被毒死了。
何玉秀真是莽,连躲都不躲,任凭这口毒血喷在了自己身上。
她揪住堂主的脑袋,手腕一转,齐着脖子根,把堂主的头给拧了下来。
院子里只剩下那位六层工修,他慌了。
何玉秀有伤,中了剧毒,如果准备充分,六层工修还真能支应一段时间。
可现在他准备的不充分。
而且他还知道,何玉秀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快的身影看不清,实力不在何玉秀之下。
看不清,也得看!
如果对面是个旅修,万一让他用出来走马观花之技,就全完了。
思索之间,何玉秀一鞭子打了过来。
横竖也躲不开,这位工修也选择了硬扛。
他不是用脑袋扛,他头上戴着一枚铁盔。
在对付涂映红的时候,唱机曾经说过一句战场上的谚语,叫工修百刃,意思是说,工修不擅长应变,但很擅长磨耗,在战场上,工修的好兵刃层出不穷,与工修交手,尽量要速战速决,不要陷入僵持。
何玉秀也没打算僵持,一鞭子下去,把这位工修头盔砸出个坑。
头盔有些伤损,但这位工修没事。
一鞭子不行,接着再打,何玉秀手里的鞭子砸在了工修的脑袋上。
这位工修的头盔真是硬,虽然被砸的坑坑洼洼,但他依旧没有受伤。
打头不行,再往别的地方打。
别的地方也打不透,鞭子四面抽打,工修从容招架,他穿着一身盔甲。
他做出来的锁链,何玉秀都无法挣脱,这身盔甲是保命用的,自然坚固非常。
趁着何玉秀猛攻,工修从怀里掏出一把玻璃珠子,无声无息扔在了地上。
玻璃珠子朝着何玉秀脚下滚去,何玉秀中毒在身,意识本就有点模糊,满心怒火之间,只想取工修的性命,根本没留意脚下。
她一脚踩中了玻璃珠子,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趁此机会,工修跳到墙外,想要逃命,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个旅修哪去了?
一道身影从眼前闪过,工修的脑仁嗡嗡一响。
砰!
工修炸了,炸成了一团血肉。
李伴峰把工修的残骸连同盔甲一并扔进了随身居,跳回了墙里。
何玉秀坐在地上,眼神迷离,神情涣散,这是毒发了。
她翘起嘴角,勉强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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