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修么?声修的技法不都一样么?娘子对声修的技法不是一直都很熟悉么?”
“相公啊,声修这个道门有些特殊之处,每个人声音不同,技法上会有变化,背无双技法,小奴实在太熟悉了,可小奴实在想不起以前认识过这个人。”
背无双已经死了,连尸首没带回去,这事也不好查证。
“咱们进他宅子里看看,或许能找到些线索,”李伴峰看着沙眼道:“这就是入口么?”
娘子叮嘱道:“相公啊,要小心,他这沙坑里边有几十个入口,大部分都通往机关陷阱,
小奴打开的这一处,应该是通往他住处的,但他这住所怪异,难说大厅里会有什么布置。”
李伴峰加紧了戒备,抱着娘子进了沙眼,连片细沙扑面而来,险些涌入耳朵和口鼻。
李伴峰用断径开路之技把细沙逼退,循着沙眼,一路到了大厅。
大厅之中一片漆黑,李伴峰划着了一根火柴,大致看清了此间格局。
长宽大约十来米,顶棚不足两米高,一座还算宽敞但有些压抑的大厅。
呜嗡~
娘子又发出一声低吟。
四周墙壁上各浮现出来一扇门。
唱机越发诧异:“相公啊,这背无双不知师从何人,他的技法真的和小奴太像了。”
“别说笑了,他那骆驼叫声,哪能和娘子相似?”李伴峰看了一圈道,“这四扇门通往何处?”
“四扇门各通一个房间,相公去开门看看也无妨,但千万小心些机关。”
李伴峰先打开了最近一扇门,门后是个小屋,里边放了整整一屋子金条,还零散放着一些银元。
“俗物!”李伴峰冷笑一声,把一屋子东西都搬进了随身居。
打开第二扇房门,房间非常宽敞,这里是背无双的卧室,有一张非常宽大的床,浅黄色的床帏和床幔摸起来非常细腻,床幔上彩绘有些繁复,好像记录了一支驼队远行经商的故事。
李伴峰没有细看床帏,他试了试床的触感。
这床好软!
李伴峰把唱机放在床上:“娘子,睡在这个上,是不是挺舒服?”
唱机哼一声道:“相公这是挖苦小奴么?”
“我是想把这张床搬回去,然后把娘子摆在床上。”
唱机嗤嗤笑了,李伴峰可不是说笑,他真把床给抬了起来。
床太大,进不去房门,唱机见李伴峰动了真格的,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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