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还剩下万年牢那块新地能通到外边,看来以后还得经常和他打交道。”
“所以说你们不能撕破脸!”水涌泉叹了口气,“可就算他愿意行方便,新地的路也不那么好走,
秋大象,我是真不该来你地界上看热闹,现在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回去。”
秋落叶也着急,回去想找李七商量商量对策。
可他没找到李七。
李七正在随身居里,听老爷子讲述研究成果。
“秋落叶的地界靠过来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些事,我跟着老火车的时候,好像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
可若仔细想想,这些事还是模糊了些,阿七,你找个机会从界线上穿过去一次,我再仔细看看这里的变化。”
“今晚机会就不错。”李七早就想去隔壁看看了,他得知道左邻右舍都是什么人,还得想办法给这块地界打通一条出路。
深夜,趁着众人都睡了,李伴峰带上机关,来到了西边的边界线上。
秋落叶的地界刚过来的时候,对面曾经有村民张望,只要有村子,李伴峰很快就能打探到消息。
他一拽机关的拉杆,先让香瓜洪莹穿过了界线。
香瓜洪莹完好无损,李伴峰随即穿了过去。
这个机关一天只能用一次,随身居就算没看清楚,也得等明天了。
他沿着村道走了片刻,看到前边一段坡路上,一个老汉拉着一车煤炭,正艰难的爬坡。
这段坡路很长,老汉上了不到一半,力气已然用光了,一步一步滑了下来。
“小伙子,搭把手!”老汉冲着李伴峰挥手道,“帮我一把,我实在拖不动了,
我身上还有点钱,等到了坡上我都给你,我这还有点干粮,也都给你!”
李伴峰轻轻在车后推了一把,老汉瞬间轻松了,拉着车子一路到了坡上。
老头放下车子,坐在了路边,擦了把汗,点上了烟锅子,再也没看李伴峰一眼。
李伴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没说话。
李伴峰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问道:“老先生,我问个路,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面无表情道:“非亲非故,我不知你什么来历,深更半夜,也不知你什么用心,你还是问别人去吧。”
“也对。”李伴峰点了点头,拎起车杠,顺手一推,车子从坡顶咣当咣当,一路滑到了坡道底下。
老头子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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