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用手指头敲桌子,可廖子辉有这个习惯么?
李伴峰回想起了一起吃饭的场景。
廖子辉好像敲过桌子,但没这么频繁。
……
回到关防厅,廖子辉的脸色很不好看,秘书凌素君拿着文件,也不知该不该呈上去。
新来的副总使夏书民道:“总使,李七终究是个商人,他的命脉在咱们手上攥着,只要咱们在路费上做出一些调整,他势必有所收敛。”
其余副总使都没作声,这个方法他们试过了,留下的教训是惨痛的。
廖子辉抬了抬手,所有人都离开了办公室,只有夏书民没走,他还等着总使的态度。
廖子辉笑着问了一句:“书民,你退休之后,想回外州,还是留在普罗州?”
外州?
夏书民很难适应这个称呼。
明明是自己的家,为什么要被称为外州?普罗州才是真正的外地。
当然,上司面前,不能挑剔这种事情,夏书民婉转的回答:“我还没考虑过退休的事情。”
他今年四十五岁,在仕途之上正是黄金期,确实不该考虑退休的事情。
廖子辉叹口气道:“在普罗州待久了,回了外州怕是也不适应,我连智能手机都用不明白,等退休之后,我就想留在普罗州,过两天清闲日子。”
夏书民赶紧说道:“您离退休还远,关防厅不能没有您。”
廖子辉笑了:“我的意思是,我很想平安的活到退休。”
夏书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廖子辉再次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在办公室里默坐片刻,廖子辉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副耳麦。
“老陈这东西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廖子辉抽了口烟,吐在了耳麦上,耳麦一阵颤动,里面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廖子辉把耳麦戴在了头上,很快听到了些声音。
有脚步声,有扫地声,有清洁工之间闲聊的声音。
这是逍遥坞包厢里的声音,廖子辉在包厢里,用陈长瑞给他的工具,埋了一个钩子,极深的钩子,就算高层窥修都找不到的钩子。
廖子辉打算一直在这监听逍遥坞的包厢?
当然不是。
而这副耳麦还有一个重要功能,能把它听到的重要词句记录下来。
李七、老七、七爷……所有和李七相关的词句,以及词句的前言后语,都能记录下来。
先在这一个包厢做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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