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露出了一丝笑容。
肖叶慈抽抽鼻子,打个寒噤道:“恩公啊,你这又是怎么了?”
“叶慈啊,你可帮了大忙了,以后我天天听你说书的呀!”
……
烟云楼,李伴峰请廖子辉吃饭,两下落座,廖子辉直接问起了李伴峰地头神的事情:“李老弟,你说那天和你交手的是叶松桥的地头神,这事儿从何说起?”
李七一笑:“廖总使,你不信?”
廖子辉摇头道:“我是真不信,我知道老弟你年轻有为,可你就一个五层旅修,能和地头神纠缠那么久?”
李伴峰道:“这全都仗着有廖总使相助。”
廖子辉还是摇头:“我手下那几个人算是能干,可单凭蒸汽机枪就把地头神打退了,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大本事。”
李七叹道:“如此说来,你既信不过我,也信不过你自己?”
“真是信不过,事实就在眼前摆着。”
李伴峰道:“如果叶松桥的地头神是位杠修呢?”
“杠修?”廖子辉很是惊讶,“这个道门有可能修的到云上吗?在普罗州天天抬杠,这样的人能活多久?”
“这位地头神活了很久,明显他是个特例。”
廖子辉惊愕许久,长叹一声道:“轿杠抬三抬,说的不是轿子,是杠子,
你这么一说倒是合理了,这个杠修地头神没有事先和咱们抬杠,战力发挥不出来,所以才和咱们打的有来有回。”
李伴峰问:“外州有多少关于杠修的资料?”
廖子辉想了很久:“外州对杠修了解很少,我只记得外州称呼杠修为欺凌者。”
“欺凌和抬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廖子辉道:“具体资料我去找找,明天给你答复。”
李伴峰道:“廖总使,如果这位地头神和逐光团来往密切,你还有剿灭逐光团的胆量么?”
廖子辉没有犹豫:“就算地头神插手,我也必须灭了逐光团,这事儿关系到普罗州的存亡。”
“逐光团是个很古老的组织么?”
“不算古老,近些年刚刚出现,但他们的种种恶行,罄竹难书。”
如果逐光团不算古老,柳原生、王赛红和宋癞子发生的事情,和逐光团有关系么?
李伴峰举起酒杯道:“廖总使,千万小心,这些日子千万不要和别人抬杠。”
……
深夜,李伴峰走在深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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