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名乘客在这里下车,没人在这上车。
站台边缘,是一片铁栅栏,栅栏的缝隙之间,是手,一双双伸进来的手。
一群三头人拥挤在栅栏外边,朝着站台伸手。
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那甚至不能叫做衣服,那是勉强蔽体的破布,就连普罗州的乞丐穿的都比他们好的多。
他们披散着头发,头发上满是灰尘,在燃起路灯的照射下,呈现着惨淡的灰色,映衬着他们漆黑的脸,让李伴峰看不出他们的年龄,甚至看不出他们性别。
他们一直伸着手,他们想要什么?
李伴峰把车厢里所有的食物扔到了车窗外边,食物飞过了站台,飞过了栅栏,落在了人群当中。
三头人接下了食物,有过短暂的争抢。
但无论抢没抢到,他们都把两只手伸出栅栏,冲着李伴峰作揖。
李伴峰站在窗边,许久没动。
铛铛!
列车员敲响了房门,随即推门走了进来。
“先生,请你关上车窗。”
李伴峰回过头,看向列车员,一语不发。
对视片刻,列车员低下了头,退到了车厢外边,关上了车厢门。
列车员很恐惧,他在火车上有极强的战力,按理说他不该对任何人感到恐惧。
可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恐惧。
火车开了,李伴峰依旧注视着窗外。
看着一个个飞速退后的身影,李伴峰在喃喃自语:
“等我,等着我!”
……
火车驶出了车站,就快到了普罗州和外州的界线。
李伴峰藏好了钥匙,回了随身居。
随身居能不能冲到外州,就看这一下。
嗡嗡~
屋子里发出了轻微的震动,随身居在发力,一家人都很紧张。
李伴峰抱着唱机,唱机轻声唱起了《火车谣》:
“跑平地,过山川,呼哧呼哧直冒烟,
添煤加水咱上路,火车一开力无边,
桥也过,洞也钻,铁轮翻滚走险关,
千难万险咱不怕,风雨无误行万川。”
咣当!
随身居一阵颠簸,洪莹有些害怕:“老爷子,能过去么?”
等了许久,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就是外州?我好像来过。”
过去了!
这比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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