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蜈蚣是个蛊修,至今为止他还没使用蛊术,他的战力或许只发挥了不到一半。
不能拖延,得速战速决。
李伴峰思索片刻,从腰间拔出了判官笔,刺进了主蒸汽管道。
判官笔愕然片刻,喊了一声:“烫!”
高温蒸汽把判官笔被烫的浑身通红,判官笔正要骂李伴峰,却见李伴峰把笔尖对准管道,又要刺进去。
“别!”判官笔又被烫了一下,不用李伴峰交代,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被他刺过的两处伤口没有愈合。
这根管道中了懒修技,变懒了,不想急着愈合。
李伴峰拿着镰刀,在主蒸汽管道上接连开了十几个口子,大量蒸汽泄露,汽压随之跌落,所有活塞停止工作,这等于抽了“蜈蚣车间”的脊梁,让这只蜈蚣陷入了瘫痪。
趁着车间不能行动,李伴峰来到了蒸汽车间的核心部位,锅炉。
锅炉里火烧的正旺,旁边有一条传送带正在给锅炉添煤。
这条传送带很神奇,李伴峰不知道它的动力来源在哪,也看不出它运送的煤炭从何而来。
他一刀把传送带斩断,中断了锅炉的燃料供应。
而后他朝着锅炉里泼了些茶水,锅炉里的火焰渐渐暗淡了下去。
呼!呼!
蒸汽管道发出阵阵锐鸣,仿佛是这座车间正在哀嚎。
如果大蛤蟆是葛俊蟆的本体,这座车间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内州人的本体。
如果车间是他的本体,把锅炉熄灭了,是不是就等于熄灭了他的生命?
炉火很顽强,在茶水之中浸泡了许久,依然没有熄灭。
李伴峰不着急,他能感知到车间在轻微的晃动,就像一个垂死之人在做着无力的挣扎。
“我都有点可怜你了,”李伴峰摩挲着茶壶,叹了口气,“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内州人?只要你说实话,我就饶你一命。”
车间不回应。
李伴峰点点头:“那行,我就带伱一直泡着。”
锅炉里的火苗所剩无几,车间还是不说话,但震颤和抽动却比之前更加明显。
伴峰的原则不会变,线索断了可以再找,但敌人的生命只有一条,珍惜生命是李伴峰始终如一的选择。
他能感知到,车间的生命气息正在衰弱,他用金睛秋毫之技,来回扫视着车间,等待着类似魂魄之类的东西出现。
这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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