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丐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在此期间,汤世江蹲在水龙头旁边,漱了口,洗了脸,还用毛巾把脸擦干了。
绿水丐笑了,他喜欢和汤世江交手,输赢不论,确实畅快。
但现在不是时候,因为他的目标是何家庆,现在如果和汤世江交手,等于给何家庆送了大礼。
绿花子冲着汤世江晃了晃讨饭钵子,身形随即消失不见。
汤世江回头看向了何家庆,招招手,示意他从宿舍楼上下来。
何家庆来到汤世江近前,正要抱拳谢恩,汤世江摆摆手道:“你也别谢我,我也不想护着你,你赶紧走吧,别在我地界上添乱。”
“前辈,我稍微休养片刻就走。”
“你没听懂?”汤世江神情冰冷。
何家庆在被绿水丐追击时,往工人宿舍里跑,想拉着工人帮他挡住绿水丐,这件事,让汤世江极为反感。
何家庆没再多说,迅速离开了夜来香报馆。
汤世江敲了敲水泥管子,对段树群道:“你是土生土长的黑石坡人,我饶你一次,但你给我记住一件事,谁的命都是命,谁也不比谁金贵,别拿别人的性命给你当挡箭牌,
你在这水泥管子里蹲一宿,就当是反省,天不亮,你不准出来。”
段树群真就没敢出来,不光天亮之前不敢出来,天亮之后也不敢动,直到正午,日正当空,段树群才小心翼翼从水泥管子里钻了出来。
印刷工人刚吃完午饭,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抽着烟闲聊。
看到段树群,工人们愣了许久,他们以前没见过这个黑大汉。
段树群干笑两声,双手抱肩,再次扭起了腰枝。
……
何家庆躲在新地深处一片林子里,身上的伤口不断流脓,溃烂的部分不断增多。
最难受的是,何家庆刚才呕了一口血,血里都带着脓汁。
这证明病灶已经扩散到内脏了。
这种状况下还能坚持多久?
虽然在张滚利那买了命,但这种状况之下,估计也只能对付活过这几天,想要在再和绿花子厮杀,肯定没胜算。
要想活下去,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办法,何家庆捏住纽扣,联络上的祝俊龙。
“家庆,状况怎么样?”
“状况不好,俊龙,你可以去拜会康振昌了,能把他请来最好,如果请不来,至少能让他给个治疗的方法。”
“好!”祝俊龙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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