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道:「咱们还是到警戒线外边守着吧,七爷肯定不会有事。」
李伴峰躺在随身居的床上,娘子正在给他治伤。
手套在随身居走来走去,似乎心神不宁,李伴峰对唱机道:「娘子,你看看手套是不是受伤了?」
唱机挥起唱针,要把手套扎过来,手套连连躲闪道:「当家的,我没伤,我是觉得这场恶战太凶险,有些事是不是得好好盘盘?」
「是得好好盘盘,」随身居开口了,「这场仗,阿套功劳不小,战场上随机应变,还给阿七出谋划策,有功就该有赏,阿套,你来三房,我给你准备了几件好东西,你自己挑挑看。」
手套摇摇食指道:「老爷子,咱们处事得公正,我这人不贪功,做事讲究个本分,打绿花子这一战,唐刀算头功,老爷子算二功,三功得给葫芦姐和放映机,我就是个打杂的,领赏还轮不上我。」
随身居道:「论功行赏的事情也可以交给阿七,咱们俩主要得盘盘这战局。」
唐刀伤的不轻,红莲炼制了一颗丹药,让酒葫芦用酒给融了,正给唐刀上药,一说复盘战局,唐刀有点兴奋:「今天这场战事,确实得好好说说,咱们打得不易,赢得艰险,尤其是绿花子那个要饭钵子,把主君和我等都带去了不可名之地,当时可把我们吓坏了!」
随身居很是赞同:「阿驴说的是呀,可那个要饭钵子到底哪去了?」
手套很是好奇:「是呀,到底哪去了?」
酒葫芦回忆了一下:「恶战之时,我记着绿花子始终抱着那钵子不撒手,怎么突然就没了?」
随身居道:「我也正担心这事儿,这东西要是保管不好,碰到了,摸到了,
弄不好就进了不可名之地,到时候想出来可就难了,你说是不是,阿套?」
手套点点食指:「是呀,这事儿必须得加小心呀,到底谁把要饭钵子拿走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气氛有点紧张,李伴峰下意识摸了摸娘子。
娘子专心给李伴峰治伤,没工夫理会他们。
钟摆悄悄跟耳环低语了两句,耳环连连摇晃道:「姐,当时那么乱,我真没听见动静。」
老爷子声音突然低沉了些:「阿机,你怎么说?」
放映机先看看手套,又看了看四周,声音略有些颤抖:「我当时,把胶片用光了。」
老爷子又道:「镰刀,你从来不撒谎,你说说那钵子哪去了?」
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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