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一直都是这样,我不想这样,也这样了,可就算一直都是这样,我还是对不起他们。」
申敬业说的断断续续,香烟在指尖上不断的颤抖。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他日春燕归来,身何在。」
乐曲再次到了尾声,申敬业熄灭了香烟,抓起夹克,起身道:「我回家了,
我媳妇儿,心眼小,我要是没打招呼就不回家,她该难受了,我走了。」
走到门口,申敬业回过头道:「这歌,真好听。」
李伴峰点点头:「改天咱们再多听几遍。”
申敬业今天确实不正常,但李伴峰确定他不是别人假扮的。
这就是真正的申敬业,他情绪反常应该和于耀明有关,审理于耀明的时候,
他就在现场。
于耀明有感染别人情绪的能力,在学术报告厅,有不少人的情绪都被他感染了,包括他的学生,也包括交流会的主办者。
申敬业受到感染,跟李伴峰说了些他平时不可能明说的话。
但他理智还在,遇到关键话题时,会想办法绕开。
可等听了娘子的歌,他的情绪再一次被放大,以至于情绪有些失控。
小申呀,你这个人,到底该怎么说呢—————
李伴峰摸了摸放映机,放映机和屋子里的监控设备们打了声招呼。
申敬业确实下了命令,关掉了李伴峰办公室里的监控设备,但难说这些设备什么时候会被再次打开。
而今就算他们被打开了,也不会让监控者发现任何异常,李伴峰把放映机留在办公室站岗,自己回了随身居,和娘子探讨于耀明的课件。
普罗州,花仙庄。
庄主花满春正在听袁春萍转达外州的消息:「情况有变,李七暂时还活着,
但短期内无法离开外州。」
花满春点点头道:「绊住他就够了。”
他看向另一名女子,问道:「有何家庆的消息么?」
这名女子叫连翠,是花仙庄的人,在花满春面前,自然要比袁春萍恭敬的多:「主子,我们还没查到他的下落。」
「还没查到?」花满春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吓得连翠站都站不稳。
「奴婢立刻加派人手去查———·
「把你的人手都派去,」花满春捏了捏连翠的脸蛋儿,「我等你到明天,明天走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听到何家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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