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来我庄子上,为奴为仆,我怎么处置她们都行,
这可不是我随口一说,我和她们之间立下过契书,我现在就带你去我住处咱们看着契书再来评理,哪怕货郎在这,我也敢和他说这个理!」
李伴峰还是不信,唱机在旁道:「相公啊,普罗州看重契书,他说的也确实是普罗州的道理,
在普罗州,如果一个人情愿卖身,只要在契据里边把事情写明白,无论怎么卖,都合情合理,哪怕任杀任剐,也没有毛病。”
李伴峰摇头道:「哪会有人这么卖了自己?」
「有,我庄子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卖的,」花满春举了例子,「先说连翠,这人你也见过了,
她是个武修,但为人好赌,为了还赌债,她欠了张滚利三千大洋,张滚利说过,如果连翠儿还不上这笔钱,就把她活剐了下酒,
如果你听过张滚利的名声,就知道他真能做出这事儿,要不是连翠儿把自己卖给了我,她绝对活不到今天,
我手上的每一份契据,都是她们自己写的,我从没有过一句强迫,李七兄弟,你如果想行侠仗义,劝你换个人动手,单凭这事儿,你可不能杀我。」
李伴峰沉默片刻,笑道:「我没说要为这事儿杀你,你先说说为什么要联系外州的人害我?」
「因为何家庆进了我庄子,我肯定不能饶了他,之前又受了你奚落,我担心你背后捅刀子,因此想找个办法把你拖住,
我真没想到,外州做事那么不靠谱,他们刚说把你拖住了,结果你转眼就来了。」
「你找的外州哪位高人,凭什么就相信他能把我拖住?」
花满春低头道:「高人不敢说,但位子确实是高,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帮我联络这人的,是我们雪花浦在外州的分号,名叫渡船帮。”
「渡船帮我听过,楚子凯是帮主。」
花满春摇摇头道:「他是船老大,但船老大可不是帮主,帮主倒下了渡船帮也就散了,船老大没了,换一个新的就是而今他失踪了,渡船帮又有了新的船老大,可帮主还是那个帮主,
和我们雪花浦一起成立渡船帮的,还有桦树隐修会,他们和我们做事儿的方法差不多,他们也有有会长,但会长不是当家的,真正隐修会当家那位,平时根本不露面。」
「谁是隐修会当家的?」
「这我真不知道。」
「谁是渡船帮的帮主?」
「这个,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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