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花瓶。
当初李伴峰在药王沟炸了江相帮的仙乐舞场,从舞场里收了这只花瓶。
他没想养花,只在花瓶里插过鸡毛掸子,这多日子过去,虽说没怎么留意过它,可细细想来,这花瓶在随身居的日子可不短了。
李伴峰盯着花瓶看了一个钟头,看的两眼充血,头皮发炸。
唱机劝道:「宝贝相公,不可操之过急,先歇息片刻·———”
呼一阵风声响过,花瓶缓缓离地,悬浮在了半空。
唱机惊喜道:「相公好天资,找到门路了!」
洪莹也是一惊,从梳妆台回过头道:「找到门户了?」
李伴峰冲着花瓶一挥手:「来,姑娘,来我身边坐坐。”
「姑娘?」唱机用洞悉灵音听了片刻,没听出花瓶的动静,也不知道李伴峰为什么叫它姑娘。
花瓶在原地徘徊,没有飞到李伴峰近前,似乎对李伴峰不太信任。
李伴峰拿起鸡毛掸子走了过去,花瓶担心自己挨打,赶紧躲到了一旁。
「别怕,你肚子里有一团灰尘,弄得你痒痒,却又清扫不掉,对吧?别怕,
我帮你扫扫。」
花瓶将信将疑,被李伴峰轻轻揽入怀中。
李伴峰抱着花瓶,轻轻把鸡毛掸子放了进去,搅动了片刻,一团灰尘被李伴峰扫了出来。
「不痒了吧?」
花瓶飞在了半空,瓶口对着李伴峰,似乎在表达谢意。
「还有哪不舒服,我再帮你打扫一下。」
话没说完,花瓶冲向了李伴峰,瓶口套在了李伴峰的脑袋上。
唱机先是一惊,随即在花瓶身上感知到了善意。
「相公啊,学成了!」
「哈哈哈!」李伴峰在花瓶里闷声闷气的大笑。
家里人都跟着高兴,手套摇晃食指道:「咱当家的就是个要强的人,不管多难的技法,咬咬牙,肯定学得成!」
放映机慨叹道:「这就是艺术,用恒心和毅力书写成的艺术!」
唐刀还在亢奋之中:「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主公有雄心、有胆识、有魄力,却把这大梁挑起来了!」
一家人赞叹了十几分钟,却见李伴峰抱着花瓶,拼命往下撕扯。
茶壶愣然道:「这又是练得什么技法?」
唱机喊一声道:「哪是什么技法,里边没气儿了,快帮相公拔出来,别把相公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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