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听听,他这话说的讲理么?」
徐晗也看向了范忠福:「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是理?」
范忠福舔了舔嘴唇,先看了看徐晗。
他知道这是金修老祖,临来的时候,雪花浦里有人嘱咐过他,千万要躲着徐晗,可没想到徐晗没躲开,还遇到了另一个狠人。
孙铁诚不耐烦了,捏了捏手里的线团子:「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
徐晗也有点生气,拿着勺子在范忠福面前晃了晃:「吞吞吐吐做什么,想好了你就明说!」
怎么说?
向着孙铁诚说,就等于得罪了徐晗,就得下金池子。
向着徐晗说,就等于得罪了孙铁诚,还得被他千刀万剐。
范忠福跪在了地上,朝着两人磕头:「两位前辈,两位爷爷,你们大人大量,饶了我这条命吧。」
一听这话,两人都不乐意了。
孙铁诚捏着线团子:「我看你是病了,话都说不明白,还得给你好好松松筋骨。」
「别老松筋骨,治病得吃药,」徐晗把勺子送到了范忠福面前,「来,后生,张嘴。」
今天不说,是不行了。
范忠福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么一天,能给这两个世外高人评理。
经过一番仔细斟酌,范忠福开口了,他看着孙铁诚道:「我觉得这位大哥说的有理,大家都是朋友,人家大老远来的,没说偷,没说抢,就是采点药材,理应给人行个方便。」
孙铁诚笑了:「老徐,你听听人家这话说的!」
范忠福不是随口瞎说,这真经过深思熟虑。
如果得罪了孙铁诚,线团子多捏两下,他这条命就没了。
但如果得罪了徐晗,金池子里多泡一会,他这条命还能保住。
能活下来,就还有逃命的机会。
徐晗叹了口气,既是有约在先,以他和孙铁诚的身份,这种事上不能食言。
「老孙,铁筋竹子长在什么地方,我确实不能告诉你。」
孙铁诚两手一抄:「要是说话不算,你可就是欺负老实人了。’
徐晗指了指范忠福道:「你把这个人交给我,我去给你弄两根竹子过来,你看怎么样?」
「行!」孙铁诚点点头,「我不要竹叶,不要竹竿,我就要竹笋!」
他要竹笋!
徐晗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
孙铁诚抄着手道:「怎么,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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