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婉,搭理她做什么?还不如让七郎弄点好种子,种出一个身子算了。”
唱机笑道:「种那个做什么,和傀儡一样,都是假的,假的有什么用处。」
「很期待——.」
「谁?」唱机低头一看,见放映机的镜头正在闪烁,「你刚说什么?」
「夫人,您很期待您的身躯,您的身上,有带着期待的红色。」说话间,放映机跑到了李伴峰的身后,他怕挨打。
「你魔证了?」唱机举起唱针,真有揍他的冲动。
李伴峰托着放映机道:「期待,为什么是红色?是像血一样的颜色么?」
「七导,期待的颜色没有那么鲜艳,是像火苗一样,而且刚刚点燃的火苗,看着脆弱,但又不那么容易熄灭。”
李伴峰盯着娘子看了片刻,转而又问放映机:「唐刀是什么颜色?」
放映机调转方向,把镜头对准了唐刀:「他身上有满足的黄色,
像夕阳一样的黄色,他在夕阳之中快睡着了。」
「你说的不对,」李伴峰盯着唐刀看了一会,「他已经睡着了,
你再看看手套。」
手套想躲开放映机的镜头:「看我做什么?当家的,我不上相,
还是看看葫芦姐姐吧。」
镜头还是对准了手套,放映机道:「他身上有绿色,绿色是什么意思?你在害怕?」
手套半响无语,朝着放映机竖起了大拇指:「你成精了,我刚才在货郎那里借了一勺雪花膏,本想着让当家的好好研究一下,
可转念一想,我那点身手,肯定逃不过货郎的眼睛,我怕货郎对咱们当家的有误会,正琢磨着该不该跟当家的说。”
手套吐出个瓷瓶子,里边装着满满一瓶雪花膏:「当家的,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你罚我吧!」
李伴峰拿起瓶子,笑了笑:「这点东西算不得什么,阿机,你再看看我,我身上是什么颜色?」
放映机看了片刻,镜头后边的火光不停的闪烁:「不能看了,眼晕!」
「怎么眼晕了?」
「七导,说句十分真诚又有些粗鲁的话,你身上有很多颜色,和墙角那只鸡毛掸子一样的鲜艳。」
一家人都看放映机的热闹,以为他吃多了,在这胡说八道。
唱机觉得这事儿不寻常:「相公呀,放映机最近吃了不少好东西,这小子修为应该长了不少。」
长修为是好事,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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