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宁和白晓棠回基地时，常茹已经离开。
林远洋叫走姬宁，将常茹跟自己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推测道：“宁姐，我怀疑她应该是知道一些林家以前的旧事。我想假装同意她的提议。”
“可以。”姬宁微点下头。
林远洋微皱眉头，继续道：“她从小到大都很奇怪，总是知道许多别人无法预料的事情，她说自己的直觉很准，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这次的事，她应该就是幕后指使，但她却丝毫不怕被查，甚至面对我时，态度非常放松。所以我有点不确定她是不是幕后指使。”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是幕后指使？”
林远洋看了眼不远处，无聊玩单杠的白晓棠，推了下眼镜说：“白晓棠6岁的时候丢过一次，被她救了回来，自此白家上下对她信赖有加，白阿姨甚至还把她接到白家生活，对待她犹如亲女儿一样，白晓棠有的东西，她也同样享受。但是在我8岁那年，有一次无意间黑进了常家的监控系统，见到一个男人进入了常家，那个男人正是当年因为拐卖白晓棠入狱的人……”
“你跟白家说过这件事吗？”
林远洋摇了下头，有些不自然地回：“我那时年纪比较小，林家又因为我妈的事跟白家逐渐疏远，所以……”
“无妨。”
林远洋怔了下，看向姬宁问：“你不觉得我这样很自私吗？”
姬宁笑了笑，“人自私不是本性吗？顺从本性没什么可羞耻的。就算你那时候告诉白家，他们也不会相信。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蠢，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认定的事。你那时不说对白晓棠或许是件好事。”
林远洋鼻头有些泛酸，这件事已经积压在他心里很多年，虽然他一直用理智压下这件事，但每次看到白晓棠犯蠢，心里还是会有一丝不安，他怕哪天白晓棠真的会被害死，但白家却不知道凶手就是身边人。
“那我现在要告诉她吗？”
“有些事情不亲自体会，怎么能成长？”
林远洋瞬间懂了。
***
明亮的会议室里，白晓棠看着面前几个人，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傅渊玄率先说：“你别紧张，我们就问你几个问题。”
“好……”
“你在昏迷前，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白晓棠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和以前一样和小洋一起打车回基地。对吧，小洋？”
坐在她旁边的林远洋微点下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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