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挑战陆云的是谢波时,却又全都失去了兴趣,直言这次比试之后,陆阀怕是要再换一个人参加大比了。
“这个陆云怎么如此不知深浅,”崔阀,崔盈之府中,崔宁儿本来在修剪一盆菊花,得知陆云接受挑战,气的把花枝乱剪一通,一条条金黄的花瓣登时分落而下。“感情我一番提醒,全都让他当耳旁风了!”
崔夫人垂手立在崔宁儿身旁,见状轻声笑道:“圣女息怒,我看那小子不像是鲁莽之人,或许有必胜的把握也说不定。”
“怎么可能……”崔宁儿哼一声,气愤道:“他动不动就把人打的满地找牙,还不叫冲动?”
“圣女怎么会如此关心那小子?”崔夫人试探问道:“莫非对他……”
“不许胡说!”崔宁儿神情一滞,马上板着脸辩解道:“若非事情因我而起,本座才不管他死活呢!”
“原来如此……”崔夫人松了口气,笑道:“那我就放心了。不然将来若是查实玉玺真的在陆阀,圣女会为难的。”
“不用你提醒,我自有分寸。”崔宁儿脸sè一寒,冷笑道:“不管是谁,从我手里抢走的东西,我都会抢回来的!”
。
西市,四海当铺。
黑黢黢的内堂中,那几条黑影端坐暗处,也在商议着有关陆云的话题。
“已经拿到陆俭亲笔所写的保书,”掌柜的跪坐在下首,毕恭毕敬对东家道:“我们只管杀人,一切后果由他来负责。”
“嘿,看来陆俭是无论如何,都要杀掉陆信全家了。”几条黑影闻言,都有些如释重负。
“而且他已经付了全款,三十万贯,一文不少,都存到我们当铺了。”掌柜的又补充一句。
“还真是不少……”几条黑影的声音,透着丝丝欢喜。若非杀一个人,可以赚到普通人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他们又何苦提着脑袋操此营生呢?
“那就做吧。”那身材矮小的东家沉声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东家,按照雇主的意思,要让陆信的独子先死,”一个黑影便答道:“所以这阵子我们一直在追踪那个叫陆云的少年,但他每日早晚都到陆坊去修行,很难有下手的机会。”
“他不是住在洛南吗?可否在他早出晚归的途中动手?”另一个黑影问道。
“他早晚都与陆信同行,而且他家就在洛水桥边,桥上的守卫也是个麻烦。”之前的黑影摇了摇头,并不喜欢这个提议。
“可以趁他时出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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