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里也算出sè,谁知道老了老了,私心竟越来越重,非要让他儿子接位不可。”夏侯霸感慨良多道:“一阀之主当以一阀为重,只想着自己的儿孙,如何能服众?”
“要是陆修有大哥的才能胆魄,父子相继别人也说不得什么。”夏侯不破轻声说道:“但偏偏陆修宽厚有余,才具不足,就给了别人攻讦他的借口。”
“呵呵……”夏侯霸笑看夏侯不破一眼道:“你小子,还跟伯父耍心眼。放心,伯父早就言明,我阀子弟不论亲疏,只看才干。你们兄弟几个,都是接班的人选,倘若又有后起之秀超过了你们,说不得你们也得给人家让路。”
“倘若如此,实乃我阀盛事,侄儿必定执鞭随蹬、竭力辅佐。”夏侯不破笑着表态道。
“这才是我夏侯阀的好儿郎!”夏侯霸愉悦的拢须大笑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夏侯阀会昌盛无比!”
夏侯不破心悦诚服道:“都是伯父领导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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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南宁人坊,是谢阀旁系子弟的居所之一。坊中住的大都是不得志的谢阀子弟、门人、部曲,他们几乎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又放不下门阀中人的架子,不肯从事工商贱业谋生,更不会下力去种地,许多人家都只能靠阀中每月下发的那点钱粮艰难度日,过得甚至连许多庶族百姓都不如。
谢波家就在宁人坊中,他家原先也和别家一样,靠着每月那点钱粮,养活一大家子十几口人,日子过得十分拮据。但幸运的是他天资很好,又极能吃苦,被谢阀的武卫执事谢举所赏识,推荐他参加了礼部举行的九品官人评级。
虽然礼部的官人评级,无法跟紫微宫举行的大比相提并论,却也是门阀子弟出人头地的重要途径,谢波不负众望,一举脱颖而出,被评为最高的中上四品,旋即被吏部授予八品京兆府捕盗参军。之后又积功升为六品别驾从事,甚至还登上了缉事府的玄阶榜,成了在阀中都响当当的名字。
虽然这些年,谢波不显山不露水,但他既有朝廷的俸禄,每月从族中领到的钱粮,也是旁人的数倍,是以全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简直羡煞邻里街坊。
这次谢波被谢夫人委以重任,挑战那陆阀的小子替谢大少出气。族中风传,只要他能战而胜之,谢举就会传授他完整的五德五行功。要知道,能修炼完整功法的都是阀中嫡系,在街坊们看来,这就是本阀要将谢波提拔为嫡系的意思了。是以这阵子,五街四邻乃至其他坊的族人,都纷纷来他家里向谢波的父母提前道贺。
虽然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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