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商家绑上我们的船上来呢。”
说着他两眼放光道:“我陆阀、梅阀、缉事府,再加上商家,这已经可以跟夏侯阀一较高下了。”
想到这,陆信紧紧抓着陆云的胳膊道:“殿下,为了大业,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父亲别光想好事儿,商家可不是单纯的生意人。他们早早就在谋篇布局,怕是所图甚大。”陆云不禁苦笑,怎么一转眼,就好像成了自己要图谋人家家业一般?
“他商赟图谋再大?能有我们大?”陆信却浑不在意。说着话,他将床前几上的一个茶盏,丢进了旁边的水碗中。转眼间,那茶盏便没入了碗中,碗里的水面却只是升高了一些而已。
“只要没有我们大,殿下就能把他的野心,变成帮你成就大业的助力!”
。
深夜,新月如钩。
商氏总行顶楼上一片静谧,只有花园凉亭旁的暖阁中,还亮着灯。
外间的霜霜早已沉沉睡去,里间的商珞珈却披着外衣,靠在床头做着女红。
两天前,梅若华便传信来,说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讲给陆云听了。但商珞珈等了整整两天,也没见着陆云上门来,这让她心凉了大半截,觉着自己可能看错了他,那姓陆的根本不敢承担责任……
见该做不该做的自己都做了,对方却连面都不肯露,商珞珈反倒坚强起来,白日里该吃吃、该喝喝,商家的买卖一点没落下,让提着一颗心的霜霜放心了不少。
只是到了晚上,商珞珈就睡不着了。一想到要独自面对父亲的怒火,家里人的嘲讽和鄙夷,商珞珈就心烦意乱,根本合不上眼,只能拿出针线簸箩,接着过年时用来打发时间的针线活做起来。
“嘶……”商珞珈手一颤,针尖扎到了手指上。一滴鲜红的血珠子,在白嫩的指尖上打着旋,商大小姐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掉下来。
“哎……”
她正哭的伤心,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
“啊?”商珞珈悚然抬头,便见自己房中,不知何时多了个神情略显憔悴的男子,不是陆云又是哪个?
“你……”商珞珈刚要出声,便听外间传来霜霜迷迷糊糊的声音:
“小姐,怎么了?”
“没事,睡你的吧。”商珞珈吩咐一声,转头抹掉了泪水,却也不再回头看陆云。
陆云是来负荆请罪的,态度自然十分端正。他扫一眼商珞珈手边的女红,乃是一件小小的婴儿衣服,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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