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陆信,却抢先一步站在御阶前。
“嗯?”夏侯霸不由眉头一挑,没想到有人敢抢自己的风头。但陆信已经站出去了,还能把他拉回来不成?
老太师只好闷哼一声,站回了班次。
“讲。”初始帝微微颔首,事不关己一般。
“启奏陛下,今皇长子年已二十有一,无论是遵循周礼,皇子年十三行冠礼。还是按本朝《大玄礼制》,皇子十六行冠礼,大皇子都已经愆期多年,此事即违祖制,亦违职责,为臣身为礼部尚书,当为皇长子请命,请陛下切莫再行耽搁,否则非但令社稷不安,难对青史,亦无法向列祖列宗交代!”
陆信双手高举起奏本,杜晦快速步下御阶,接过奏章来奉给初始帝。
殿前广场上,百官见状忍不住一阵交头接耳。
“又来了……”
“哎呀,这都是第几回了?”
“是啊,有什么用呢?”
“陆大人就是想替大殿下争,好歹通通气啊,他一个人有什么用?”
“就算通了气,你敢帮腔吗?”
这时‘啪’的一声响鞭炸开,百官嗡嗡声乍停。
“肃静!君前不得失仪!”负责纠察风纪的御史台官员沉声喝道。
文武官员们虽然不敢再嘀咕,但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知道今天有好戏上演了。
夏侯阀一系的官员,都望向老太师,却见夏侯霸老神在在,根本没有要发飙的意思。事实上,昨日陆信一被招进宫,夏侯霸就得到了消息。虽然没料到,他居然隔夜就仓促上本,但老太师也不是毫无对策。
他要先欣赏一番这对君臣的双簧再说。
。
金台帷幄上。
初始帝拿着陆信连夜写就的奏章,漫不经心扫视一眼道:“卿家返京不久,不知道你的数位前任,皆因此事去职。”说着他将奏章往面前的案上一搁,身子往宝座上一靠道:“难道你想做下一位吗?”
“男子成年加冠,天经地义,遑论皇子乎?”陆信昂首挺胸,义正言辞道:“皇长子不能加冠,便不能开府别居,不能娶妻生子,连个普通百姓都不如,臣不知是何等丧心病狂之辈,居然一味阻挠此天经地义之事?!”
说着,他转过身来,目光凛然的扫过百官,大宗师的威压无形散开,一众文武皆噤若寒蝉,有那不会武功的文官,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今天,陆某就是拼着获罪御前,也要为大皇子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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