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到哪里去,在咱们这里,别的都不需要,你只要会弹琴,就有一口饭吃!”
“这个……感谢坊主厚爱!”李君羡不禁苦笑,他心道我李君羡疆场驰骋、杀敌无数,这些无人传颂倒还罢了,未曾想,自己闲暇时日的一些微末技艺,在这长安城里竟还薄有名声,以至于眼前的这个女子还能信口说来。当下他便顺口言道:“玉姑娘,倘若他年李某潦倒穷困之时,或到贵坊向你讨一碗饭吃也不一定,到那时,还望坊主能收留李某啊!”
“好说,好说!”玉天音朝徐恪与李君羡随意行了一礼,权当谢过,随即说了一声:“我还有事,就告辞了!”说罢转身就朝崇仁坊的方向大步行去。
“玉……玉姑娘!”徐恪见玉天音立时就要离去,心中怅然若有所失,当即出口道。
“你还有什么事?”玉天音回转身,眼望徐恪,在薄薄的轻纱之下,一双美眸微微闪动,恍惚中有一种绝世的美。
“在下……是想问一句,当日在得月楼中唱歌的父女两人,是你与令尊么?”
“是我,说起来,我还得再谢你一次,当日也是你救了我,不过,另一位拉琴的人,却并非我的父亲。”
“哦?那他是……”
“时候不早,我得走了!”
玉天音再次朝徐恪敛衽为礼,随即转身离去。
“玉姑娘,你……”
徐恪挠了挠自己的前额,有心想再问玉天音几句话,但见对方的身影,已如朝阳下的一缕青烟一般,转瞬便融入清晨的万丈霞光之中,无声无息地隐没于长安城的滚滚人流,他接下去的话终于也没能再说出口。
“贤弟,她人早已走了,你还想问她什么?”李君羡走到徐恪近前,在徐恪的眼前挥了挥手掌,打趣道。
“没……没什么……”
徐恪眼望玉天音离去的方向,其实他心中有太多的话想问,“玉姑娘,你当时为何会在得月楼中卖唱?那位拉琴的大叔既非你的父亲,那他与你又是什么关系?”“玉姑娘,你这一年又在哪里?做些什么营生?”“玉姑娘,你为何会开了一家酒楼,还取名‘天音乐坊’?这天音坊果真就是一个只供客人听曲和吃饭的地方么?”“玉姑娘,我听手下讲,你这天音楼还是十皇子越王李峨名下的产业,你什么时候竟攀上了越王这颗高枝?”“玉姑娘,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苦命的女子,为求一口饱饭,被迫沦落风尘以卖唱为生,岂料今日见你,竟成了一家乐坊的坊主,手下还颇多能人,你究竟是怎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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