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焚,只是我……”
“算啦!过去的事,还说它作甚!”李君羡一摆手,阻断了李峨的话头,复又呵呵一笑道:“老十,你有这一份心就够了,我李君羡总算没白交(教)你一场!”
“君羡哥,你……毕竟还是瘦了!”李峨却还是不无惋惜道:“当年哥哥在左武卫之时,那是何等的英武……”
“好啦!别像个婆娘一般地没完没了……”李君羡举起了酒杯,“如今我在这青衣卫里,日子过得挺好,你看看,每日里这有酒有菜的,过不了几日,我这肚子,兴许就要比你还大了!”
于是,三人尽皆举杯,各自碰了一碰后,便将杯中酒都一饮而尽。
三人随意吃了些酒菜,李君羡随即问道:
“老十,你说你此来是专程来谢我贤弟,你谢他什么?”
“我倒把这事儿给忘了!”李峨放下筷子,笑望着徐恪,直看得徐恪越发地一头雾水。李峨少年人的心性大发,竟忽而站起身来,朝徐恪抱拳为礼,慨然道:
“徐老弟,你能得我君羡哥哥如此看重,想必是个人才!我今日前来,就是专程为谢你来的!”
“你到底是为何事相谢?!”李君羡白了李峨一眼,神情已不大耐烦。
“君羡哥,你别急呀!我要谢他的事儿,可还不少呢!”
“嗯?这可就奇了,你两素味平生,究竟是什么事,竟还要劳动你这位京城里‘最讲道理的王爷’,要专程跑一趟青衣卫?就为了感激我贤弟?”李君羡随意夹取了一片菜叶放入口中,对于李峨此刻情真意切之举,他竟混不当回事。
对眼前这位越王的人品,李君羡自然是一清二楚。他心知这位王爷一向玩世不恭,只知贪玩纵欲、横行霸道,内心何尝有丝毫善恶之念?自己从小与他一块儿长大,说一声“青梅竹马”亦不过分,并且自己也算他半个授业恩师,可当自己落难受苦之时,何尝见过他半个身影?当日李君羡被关在青衣卫的天牢之内,饱受孙勋酷刑折磨,几乎生不如死,若这位越王千岁,哪怕稍稍顾念些往昔的情谊,只需跟孙勋打个招呼,纵然不能帮自己脱罪,至少也可令自己少受些皮肉之苦,然而自始至终,李君羡也未曾见李峨来探望过自己一次。
今日,这位越王却忽然登门造访,虽满口一个“谢”字,然李君羡又岂能相信?是以他见此时的李峨已然放下王爷的架子,竟抱拳朝徐恪施礼,他心中非但无半分感动,甚且还口出嘲讽之语。
“君羡哥,你听我说呀!”李峨此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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