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冲天而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追向贪婪。
沃尔夫冈刚才无疑是在羞辱他,这是个严重的挑衅,唐吉双目一片赤红,耳边满是撕裂空气带来的呼啸声,而贪婪,依然在前方不紧不慢的飞行,仿佛只是刚刚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我之前看见的时间线中,暴怒大部分时间都是个不可控的因素,他几乎和所有已知的七原罪,以及其他区域性领主发生过冲突。”在失落山基地内,之前一直在调养身体的先知坐在吴千映身边,用将故事的语气介绍着:“因为他们的波及范围太广,往往会造成气候环境波动,即使用卫星难以窥探他们的战斗全貌,唯一可以肯定是,暴怒几乎没有输掉过这类冲突。”
“其结果要么以冲突的另一方死去而结束,要么就是另一方选择了退却。”先知看着卫星图像中正在飞速接近的两个高能物体有些感慨:“发展到后期,他们基本都将暴怒视为某种自然存在的天灾,因为他没有明确的目的性,只是单纯的路过,然后毁灭路上的一切。”
吴千映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她想象不出唐吉处于那种状态的样子,在她所能接触的范围中,唐吉绝对是最后责任感的人之一,他骨子里还有着迥异于外在表现的侠义精神,虽然很澹,但这无疑是他内在性格核心组成部分。
虽然已经和先知探讨过过很多次,暴怒在其他时间线上的状态,但先知这种老谜语人总能轻易挑起她的怒火,两个人总是不欢而散。
所以这一次,吴千映干脆一言不发,只当个倾听者。
“就唐吉目前的状态而言,他所表现出来的力量,远低于他在其他时间线上,处于同一时期的平均表现。”先知不知道自己该遗憾,还是庆幸:“他的觉醒时间最短,但力量一直都是七原罪中最强的,他和贪婪之间的战斗,我在两次时间线上见过三次。”
“结果呢?”吴千映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唐吉都赢了,而且其中一次,他几乎把贪婪彻底解决了。”先知似乎因为陷入回忆中的情景而打了个冷颤:“也是在嫉妒的地盘上,这场涉及到三名七原罪的战争,最终让苏尹士运河原地消失了,战斗结束后,那里变成了沉寂海峡,超过两千万人死在那场战争中。”
“有个更具体一点的内容么,老女人?”吴千映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老年人的忆往昔:“任何细节都行!贪婪的能力,嫉妒有什么可能的底牌,还有唐吉,他被愤怒烧焦了脑子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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