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破坏环境的行为,不然就从自己身上压过去。
全世界的乐子人都能见证,沃尔夫冈有求必应,他直接把这些抗议者筑进了墙里,出于他的恶趣味,他把这些的脸和四肢都露在了外面,防止他们憋死。
第四天,骄傲的巴黎人终于在一片混乱中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城市,被一道区区两米高的矮墙封锁了。
米科尔森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效率感到满意,四天时间,他也已经为整个特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将近一百万人口被圈在了这座注定要衰败的城市中,高卢人之所以敢于放弃这座城市,就是因为它已经不是高卢传统意义上的核心区域了。
高昂的土地价格,十三区带来的恶劣影响,大量无法拆除,影响城市规划的名胜古迹,难以推行的旧城区改造,这些东西都促使着隔壁新巴黎的建立。
一座从零开始的城市,远比翻新自己的老棺材底更省钱。
封锁了整个城市的沃尔夫冈开始了自己下一步计划,让墙自己开始生长。
这个能力来自某个倒霉的超人类食材,本身几乎毫无强度可言,原拥有着可以通过持续关注的方式,使损坏的物品自我复原。
但在沃尔夫冈手中,这个修复能力经过多重能力混合,成了类似阿拉丁神灯的能力,他可以通过的持续关注的方式,让某些死物按照自己的意愿被重新塑造。
用宗教一点的话来说,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也是类似的原理,摩西分海也同样
只不过后对于后者,沃尔夫冈组合出多个其他方案,用更省事的方式达成。
而现在,他需要专注于让这堵墙壁生长到自己满意的尺寸,他的要求不高,宽五米,高五米就足够了。
顺便说一句,那些被砌进墙里的抗议者,现在也叫不动了,虽然有人愿意上前给他们喂水,但所有营救措施都被沃尔夫冈顺手解决了,除了墙壁上多了几个人之外,没什么变化。
第五天,围墙附近的依然没撤离的居民能感觉到明显的震动,以为发生了地震的市民们纷纷跑出自己的住宅,但最终什么也没发生。
一直到天明,他们才发现,那道围墙变高了,也变厚了,靠近围墙的地皮就像被人拽了一把一样硬扯了过去。
又一部分心怀恐惧的市民,趁着围墙的高度不过三米出头离开了自己的家乡,骂骂咧咧的投奔的亲戚朋友。
墙壁里那些人开始变得沉默,变得绝望,有些人看起来几乎和死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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