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理性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没有,吴千映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她真心希望,人类文明中能突然冒出一个实力深不可测,智计百出,以世界为棋盘的隐藏势力。
哪怕这个组织比天人们还邪恶,他们的终极目的比天人的组织还低劣,吴千映也能接受。
因为那最少是人类内部的矛盾,即使他们想在战争胜利后把人类文明拉回奴隶制,也比人类文明被玩家变成游乐园更强。
但目前看来,现实就是唯一正在努力抵抗玩家的,就只有他们,他们就是人类最后的防线。
这可真叫人绝望,不是么?
吴千映一边在数据的海洋中畅游,在艾丽亚的辅左下,将一家家疑似被尼核鲁.肝帝家族所控制的公司标记出来,一边在心中感慨着。
...
杜尔迦.摩柯婆罗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就像加瓦拉尔所说的那样,就像一块石头。
唐吉没有将怒火烧向其他人,虽然那些摩奴就在附近恐惧的看着他,窃窃私语着试图拿出一个解决方案。
而那些披着婆罗门和刹帝利之名的克隆人,则分成了两部分,一半的人正在劝说摩奴们打开武器库,他们要为了天神和阿修罗战斗到最后一个人。
另一半则在阿茶姆的号召下,跪在了远离唐吉的广场上,将唐吉当成天神来崇拜,因为能打败天神的,一定是更伟大的天神。
就像杜尔迦看见的那样,唐吉并没有将怒火烧向其他人,他只是当他们不存在。
他曾给过那个可怜的奴隶一个机会,他问过阿茶姆是否把自己当成人,阿茶姆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在那一刻,唐吉隐约感觉对方有成为猩红门徒的潜力,但随着阿茶姆将他妻子的尸体投进研磨机,并期待她的灵魂能得到天神的谅解后,他就失去了资格。
而当阿茶姆第二次见到唐吉时,他选择了跪下,从那一刻开始,他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也许假以时日,加以正确的引导,阿茶姆和这里的其他人会从奴化教育中幡然醒悟,但那需要时间和耐心。
然而这两种宝贵的品质,对暴怒而言都是毒药...
作为暴怒化身的唐吉,他虽然没有像暴食一样彻底成为七原罪各自所代表情绪的傀儡,但他依然受到了暴怒情绪的影响。
愿意给第一次
相遇的陌生人一次机会,并且强迫自己不将怒火烧向无辜之人是唐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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