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黑色雨伞走出了办公室。
先知的葬礼上,理应有一场大小适中的和风细雨,代表这个世界向她表示谢意。
如果天公不作美,那米科尔森就打算好好和马耳他岛本地天气谈一谈,说不好就要派出贪婪,让他把那里的空气和大气层教训一下。
吴千映和米科尔森一样,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换好了合适的衣服,一身澹雅的黑色连衣裙,黑色宽檐半透明不对称帽子,胸前别着一支看起来十分娇嫩的康乃馨,手里还捧着一束白菊。
“所以,就是今天了?”吴博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因为中断了自己的科学实验而不满。
但米科尔森是人老成精的老家伙,他只是点了点头,吴千映就闭上了嘴,如果非要说的话,先知可能是吴千映在这个世界唯一能称得上是朋友的存在。
也只有先知那样的几次眺望未来的人,才能屡屡在吴千映的面前占据上风,她们之间古怪的友谊持续了差不多两年,保持着平均每天三到十二封邮件的频率,充分展示了人类语言学在互相调侃,互相侮辱领域的深度和广度。
但即使如此,这两个女人居然也会在节日时给对方发上一封假惺惺的问候信,祝对方一切安康。
偶尔有比较出格的语言,也不过是吴千映罕见的穿礼服时,会来一张凸显身材和皮肤的照片发给先知,炫耀一下自己的魅力,而先知则会以收购或解散某家吴千映博士喜欢的奢侈品,电子产品公司作为报复,并将整个收购桉的详细流程发给吴千映审视。
米科尔森不想去思考这种复杂而扭曲的友情的,他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地勤人员在五分钟内准备好了一架高空高速穿梭机,并因为其中一个人衣冠不整,而罚了对方一整年的奖金。
“请,女士优先。”米科尔森绅士的让吴千映先上了飞机,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其实可不用这个分身过去,但前往马耳他的路途,本身也是一种送别的礼仪,实际上,在欧洲各地都有米科尔森的分身正在以各种交通方式前往马耳他岛的瓦来塔。
...
“请沃尔夫冈先生在本月本日十二时前,前往马耳他岛,瓦来塔市,参加先知女士的葬礼。”一封黑色封面的电子邮件出现在贪婪面前的显示器上,手机上,冰箱的液晶屏上,微波炉的即时屏幕上,城堡里每一个人,每一件有屏幕的电子产品上。
沃尔夫冈看着屏幕沉默了几秒钟,打了个响指,一个英伦管家和十二个哥特风女仆就凭空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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