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没救了?”米科尔森的表情不变,只是耸了耸肩,将这个结果回馈给了所有正在德力的分身。
“抱歉,拉姆.阿基姆先生,没有解药。”米科尔森看着自己面前正在挣扎的恒河人,对方已经在十二秒之前彻底陷入了疯狂,人的那一面就像被囚禁在疯狂躯壳中的囚徒。
米科尔森知道在那双眼睛之后,那个询问你自己有没有解药的男人依然存在,但他已经没机会了。
唯一能让感染者恢复神智的东西是治疗针剂,或者更进一步,是暴食细胞,那些东西现在完全称得上战略物资了,且不说这些恒河人无法根治,就算能,米科尔森也不会把战略物资浪费这些平民身上。
他们的生命,生活,在被感染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米科尔森拿起匕首,一把抓住满口污言秽语的拉姆.阿基姆的下巴,将他的脸高高扬起,匕首从下颚柔软部分向上深深捅进了大脑。
他的手法熟练,避开了所有骨骼,软骨,匕首在大脑中左右拧了一圈,拉姆.阿基姆直接就不动了。
“清理掉所有感染者,在边检站增加防生化物资,通知扎伊.旺楚克将军,让他着手指挥撤退。”米科尔森迅速布置了任务,亚历杭德罗和他仅存的几个手下立刻开始动手清理之前捕获的感染者,表现的毫无怨言。
亚历杭德罗曾在拉美雨林里和那些成瘾性植物贩子打过几年交道,他自以为见过世间所有的残忍,但在他觉得自己就像刚走出校门的学生一样纯洁。
这地方发生的罪恶,足以让任何人闭嘴,用核弹清洗这里的罪恶是上帝的仁慈。
扎伊.旺楚克.将军,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新肩章,接连不断的升官,让他感觉自己的军旅生涯有点魔幻,不过考虑到过去三个月时间里联军死于非命过的将军比过去十年都多,所以他得到破格提拔也非常合情合理。
但他觉得自己能升这么快的主要原因,还是他提出来的那个核弹洗地计划得到了上面认可的原因,遭到生化污染的德里就像人间地狱,他手底下的士兵就像阳光下的雪花一样要么蒸发了,要么融化了。
现在,扎伊.旺楚克能勉强维持秩序的地方只有指挥中心以及周围两条街这么点面积,灌满了水泥的大巴车被横在大街中央,成了掩体,两千多个武装士兵依靠无人机的持续支援让那些感染者已经放弃了靠近这里的打算。
将近五万人的难民几乎把所有空间都填满了,每天光是用水和排泄物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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