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没有说话,沉默以对,那些士兵何止是他故意送上去的,还有一些本来退下来的伤兵,但是也都被他抛弃了。
“其实我们是同类人,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龟缩在辎重营?”言晏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李仁退出去,屏蔽左右。
冒顿皱眉看向了言晏。
“我是楼烦的三王子,上边还有大王子和二王子,而我还有中原人的血脉,这个王位永远不可能轮得到我。”
言晏继续说着。
想让人能引起共鸣,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比惨,比对方惨就足够了。
言晏的话也让冒顿放下了戒心,他突然发现,相比于言晏,似乎自己至少还占了一个血脉的优势。
“可是,我不甘心啊!”言晏装作惆怅的说着。
“一旦父王去世,无论是哪位王子上位,我都必死无疑!”
冒顿看着大口大口喝着闷酒的言晏,设身处地的一想,一旦楼烦王死,新上位的楼烦王为了立威和收拢势力,第一个下刀的软柿子必然就是这个血脉不纯的三王子了。
想到这,冒顿直接抢过了言晏的金制酒碗,一双狮子眼看着言晏道,“三王子难道就打算这么放弃了?”
“不放弃又能如何?大王子手上有精兵三万,大小部落数十个;二王子有精兵两万,大小部落十几个;而我呢,除了现在手上的几千人,和一路捡回来的几千人,也才堪堪万人,部落更是一个都没有分给我!”
言晏继续装作惆怅的说着。
“楼烦没有,但是匈奴有啊!”听着言晏手上有几千精兵,冒顿的双目都放出了光。
“三王子若是信我,我愿与三王子结为兄弟,将来只要有我一口吃的,绝对不会少兄弟一口喝的!”冒顿继续说着。
“你?”言晏看着冒顿,嘲讽的摇了摇头,“你现在还不如我呢,我至少还有几千精兵在手,你呢,头曼要杀你,阏氏也要杀你;而我至少父王和其他几位兄弟还没想过要杀我,只是把我当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等着养肥了将来再杀。”
“所以,在父王死之前,我还能活的很好!”
“你错了,你很快就会死!”冒顿看着言晏认真的说道。
“谁杀我,父王还在,谁又敢杀我?”言晏有些疑惑冒顿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次我草原大军南下,其实就是一个陷阱!”冒顿靠近了言晏,低声说着。
言晏一惊,瞬间跳了起来,拔出了长剑指向了冒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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