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老军医的话,也转身离开,回去答复,没有多余的逗留。
马车离开了南阳边境,重新向着西城父城赶去。
城父城有两座,一座在韩,属颍川郡;一座在楚,属泗水郡,因为一西一东,故而为了区别,也将韩国的城父城称为西城父,将楚国的称为东城父。
而西城父也就是五世相韩的张家的封地,也是张家的大本营。
张家五世相韩,在韩国势力盘根错节,同时家族子弟众多,达三百之数,这还只是张家本族子弟,还没算上其他附庸的家仆家将和旁系子弟,足可见张家在韩国的强盛。
言晏的到来,张家显然也早有了预料,或者说言晏是故意让张家知道的。
因此,等到言晏一行来到西城父之时,整个西城父城门紧闭,士卒戍守于城墙之上,引弦不发。
“这是我韩国地界,并君请从哪来,回哪去!”城父宰站在城楼之上看着缓缓驶来的马车高声喝道,同时一支支箭矢飞向了马车前方,却不敢伤到马车和马匹半分。
“相邦大人不打算亲自出来解释吗?”言晏挑开了车帘,站到了马车踏板之上。
典庆、墨鸦、白凤立马呈三角站立,将言晏护在中心。
城父城楼之中,张开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向了年轻的张良,最终又悠悠叹了口气。
“我们都小瞧了太子奂,直到并君前来,老夫才明白我们都中计了,太子奂一死入局,就是要将并君请来!”
“韩国的那些将领朝臣可以不给韩奂面子,不听韩奂的话,但是对于并君,一半人都受过其教诲,所以韩奂做不到的事,并君可以做到!”
“同样的,我们也小瞧了韩王安,韩王安看似不管不顾,可是若韩王真的不管不顾,那么并君手中的大军虎符从何而来!”
张开地起身,走出了城楼,走到了垛口处,看向了城下的言晏,他知道,现在是做出抉择的时候了,是拉着整个张家陪葬还是断尾求生,就看他们怎么选择了。
“遣散所有家仆家将,将整个张家所藏全部交出!”张开地看向了张平说道。
“喏!”张平也清楚,连姬无夜都无法阻止言晏,那么他们就算今日能阻拦言晏入城,那明日来的就不是言晏一人,而是整个司隶大军了,那时张家又该如何抵挡?
“带着你的弟弟离开韩国,去齐国吧!”张开地看向张良说道。
“不许找并君报仇!”张开地看着双目中充满了仇恨的张良严厉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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