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自燕昭王以后,很久没有为华夏开疆扩土了。”
言晏缓缓说道,着重音在了华夏二字之上。
作为朝堂老人,雁春君不可能听不出言晏的意思。
为什么海图是给魏咎,不是直接给燕国?
除了因为魏咎的水师是当今天下唯一能跨海远航的舰队外,也是在告诉燕国,瀛洲是并州和秦国赐给他们的,而不是他们自己打下来的。
他们始终在并州和秦国的监控之下。
若是燕国还想着颠覆华夏正统,那么魏咎的水师水师可以跨海远航,收回所有的一切。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你也别想着伸手。
诸夏一体,是并州的底线。
“制海权!”雁春君叹了口气。
没有制海权,即便燕国在瀛洲发展得再好,也很难返回华夏中原,时刻也处在水师的监控之下。
甚至都不需要并州和秦国出手,魏咎的水师就能掌控整个瀛洲。
瀛洲是并州给燕国最后的体面和温柔。
怎么选,就看燕国自己了。
“多谢帝君!”雁春君叹了口气,形势比人强。
现在燕国或许可以不走这条路,但是却不能不给自己留下这条退路。
“知小礼而无大义,拘小节而无大德,重末节而轻廉耻,畏威而不怀德,强必盗寇,弱必卑伏。”
言晏继续说着,这是后世《资治通鉴》中对后来的倭国的评价。
也是他用来敲打雁春君和燕国的。
“帝君何必如此侮辱我燕国!”
雁春君听懂了言晏的话,却很生气。
燕国再如何不堪,那也是拥有着最正统的天子血脉。
用这种他们用来嘲讽蛮夷的话来刺激他们,谁能受得了。
就差指着鼻子说他们要知道礼义廉耻了。
若不是这里是并州,自己也打不过言晏,雁春君都直接想拔剑了。
“孤只是在提醒燕国,要时刻记得自己身上流着的是谁的血脉!”
言晏知道自己说的话对燕国和雁春君来说很重,但是却不得不防。
虽然雁春君和徐巿不同。
“我们会在三年内攻下箕子朝鲜!”
雁春君忍着怒气说道。
他们不想被魏咎掌控制海权,或者说想凭借自己的能力跨海远航,抵达瀛洲岛,那么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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