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抓到冒顿,韩信也没什么好失望的,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终究是还有机会抓回来的。
“不过,冒顿倒是个有趣的人!”包克图想了想继续说道。
“哦?”韩信有些好奇别人对冒顿的看法。
“冒顿来的时候麾下只有几百人,离开的时候却收拢了部分溃军,忽悠了那些与我不是同路人的士兵,走的时候已经拥有了不下三千人!”包克图认真的说道。
他不知道言晏将冒顿视为一生之敌,只是因为麾下禀报说冒顿居然在大败中发展壮大,所以在韩信说的时候也才会提到冒顿,误以为韩信也是因此所以关注到的冒顿。
韩信有些惊讶,在大败中壮大自己,怪不得能被陛下重视,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对方遁逃的方向可知晓?”韩信继续问道。
三千人的队伍,放到战场上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了,尤其是领兵者还是冒顿。“没有向王庭后撤,似乎是看出了我们大军的战略部署,朝着西北方向遁逃了。”包克图想了想,没有说出太详细的情报,不是他不给韩信,而是他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也没有太关注冒顿的遁逃。
“将军需要的话,我回去之后,会让人去查一查,等得到具体情报后再想办法送与将军!”包克图继续说道。
“多谢!”韩信也没解释冒顿的身份和言晏的重视。
毕竟这是一个巨大的军功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们是同事,也是竞争者啊。
韩信和包克图没有再多说其他,也不适合聊太久就各自离去。
“像包克图这种在东胡位高权重之人,陛下怎么就让对方由暗转明了呢?”
回到大营后,韩信的副将很疑惑。
韩信也才发现了盲点,对啊,实际上的左贤王就是个傀儡,真正的左贤王其实是包克图,东胡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包克图在东胡可以说是位高权重。
若是不投诚,而是装作战败后撤,对并州的帮助更大,也能为大军接下来的作战提供更多的情报。
陛下怎么就让对方由暗转明了呢?
而这个问题,言晏其实也想过,只是他更清楚一个人又有多少三年能够等待呢?
三年之后又三年,难道还要让对方继续潜伏吗?
万一出现任何意外,他该如何向这些潜伏者交代呢!
所以哪怕知道包克图还能提供更多的情报,也不愿意让他继续潜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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