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林面积之广,让从远处路过这里的少许人们看不见深林中央处赫然站立着的巨大树人。
若是久久的遥望,也只能发现它的模糊身影。
更别不用说,巨大树人的不远处前,站在一颗颗树木顶端之上的杨蕴与梁晓声的身影了。
他们二人各自站着一颗颗粗壮高大的树木顶端,微风拂过,轻轻摇晃了他们身上穿着的黑色兜帽长袍,隐约露出了两只白皙的手臂。
吕良站在巨大树人的肩膀上,他也是平静的看着他们二人,漆黑眼眸里有着丝丝死寂之色。
像似被黑暗侵蚀了内心,被孤独藏埋了心灵。
梁晓声看着吕良那秀气到有些泛白的脸庞,他面具之下的嘴角在微微上扬许多,他轻声开口道:“你刚才问我知道你一些什么,又了解你一些什么吧?这个问题虽然问得有些无聊,我但现在在这里就可以明确告诉你。而且假如你没有故意隐藏着什么,那么你这十几年的大大小小生活经历我应该都了解都差不多了。”
他的轻声话语随着飘过来的微风,缓缓向四周飘散着,落入了吕良与杨蕴的耳廓之中。
杨蕴脸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梁晓声在现实世界里的背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在江南市,后者背后所站着的现实势力微微往地面一踏,还是能够让江南市抖上一抖的。
“是吗?”吕良听闻这句话后,他脸颊之上还是那副表情。只是他还是有些地方产生了变化,就比如说大部分的眼眸视线此时都落在梁晓声的身躯上。
他的黑发在微微晃动,犹如在等待着后者开口道一般。
“吕良,男,年龄十九岁零四个月。小学四年级随着其父的生意一家人转移到邻省成远市之中。两年后因为其父生意趋势越做越大转入了当地最有名的贵族学校,之后因为暴发户的缘故被同班同学嘲笑欺压,甚至任意侮辱长达三年,期间因为被同学们辱骂父母的原因而一气之下抓伤了一名同学的脸颊,自己也被打到重伤。怀揣着父亲对自己关怀的幻想告诉了他,没想到却又被自己亲生父亲又再次狠狠打了一顿,并且之后被托着来到了那名脸颊被抓伤的同学家里,整整跪了一天一夜才得以让那名同学的父亲原谅。而这中间你父亲也是赔了不少笑,赔了不少礼,终于是保住了你父亲的生意。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你父亲对你的关心与疼爱也渐渐远去,其实这样的爱对你而言原本也就没有得到多少而已。”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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