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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镯子和戒指,当年诸徊娶宣予安的时候,这对镯子和戒指让我家老伴还和我嘟囔了好几天。一直羡慕宣家能拿到那么高品质的翡翠来送嫁。”
魏领导身后一位老爷子指着镯子喊了起来,他记得宣予安是一直没取下来过。
“是我母亲的,我记得当年我母亲取下来让我看过,戒指和镯子里面都刻的有宣字。”
诸宸没表现出难过,因为他不是当事人,内心里根本没有一点感觉。
“去叫人,把棺木给抬出去,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你能解决的了。是一定要往上报的。”
诸宸点点头,面无表情的对着在场的人都敬礼。
“希望能给我母亲一个交代,十年不能入土为安,我想知道原因。”
“放心孩子,让你承受了这么多。我今天绝对给你一个说法。”
魏领导走上去后对着诸老头严肃的说道。
“老诸,咱们走吧。”
诸宸等到最后才走出去,看着杂乱不堪的诸家脸上露出了微笑。很快了,很快就能给原主一个交代了。
诸宸当天就把收集到的诸家的一切违法证据和当年宣家被诬陷的证据都亲自交了上去。
在这一刻,就算是和诸家站统一战线的人也没人敢露头为诸家说一句。现在能不被牵扯进去就算是好事了。
诸家旁系正在被诸宸手里的人快速收割,在没人出手帮助的情况下落败的速度也是很快。
诸宸晚上回到宣家老宅的时候,诸徊和诸君已经奄奄一息,毕竟身上的伤一直没有得到治疗,还是后来清醒的诸迪用撕下来的衣服暂时包扎的。
诸徊看到回来的诸宸,艰难的伸出手想去拉诸宸。
“放了我的两个孩子,求求你。”
诸宸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拉了一条椅子坐在诸徊对面。
诸迪也从绝望中醒来,跪在地上往诸宸面前爬去,头不停的在地上磕去。
“大哥,求求你帮爸爸和哥哥治疗一下吧。他们已经快撑不住了,就算有再大的仇怨也等他们好一些了再说行吗?”
诸宸看着十几岁花季少女已经浑身脏乱的看不出模样,这个走在哪里都是娇娇女的女孩为了家人已经不顾一切了。这是在诸家很难得的一面。
“诸家很快就会没有了,放过你可以,但是他们两个不行。”
诸徊听到后抬起的手腕重重的摔在地上,眼里都是绝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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