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徐怀谷若有所思,点头道:“难怪,我看他似乎有些愤世嫉俗。”范陈附议着说:“正是,像他这样半路夭折的天才,最是如此。而且他不像我,他野心还挺大的,一直渴望在大道上更进一步。只不过自己修行的话,资源不够,只能暂时寄身在燕家的屋檐下。其实那天在茶会上,他对你出言不逊,未尝没有一些嫉妒的意思。”徐怀谷恍然,原来吴群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可是按照范陈的说法,他既然有野心,为什么还会投身在最没有野心的燕若离门下呢?
这不是自断前程吗,其中恐怕又有蹊跷。徐怀谷心里不太安定,总感觉自己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像是身处在一个局里,可是把这些怪事理在一起,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奇怪的老方士,和自己刻意亲近的范陈,蹊跷的剑修吴群。还有岸上的人,也有可能在暗中操控。
到底谁是局内人,谁是局外人?徐怀谷想得有点出神,范陈眯眼看了他一会,突然出言问道:“徐道友在想些什么?”徐怀谷猛地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我在想,这渡船上有没有什么地方好玩的。不然整天待在房间里,除了修行也没别的事能干了。”范陈说:“渡船航行本来就枯燥,不过在甲板底下,有一条街道,酒肆青楼,还有做买卖的商铺,那里都有。你可以让这个侍女带你去看看,不过想必徐道友在江湖上都见惯了的,不会太感兴趣。不过比起那里,我觉得渡船核心的法阵,徐道友可能会更感兴趣。”徐怀谷果然来了精神,问:“那法阵有何讲究?”范陈自豪地笑道:“我们燕家的渡船,法阵都是请了中土的阵法大师布置的。像这一条船的法阵,乃是取了七千多张符箓和阵旗制作而成,坚不可摧,可以抵御九境修士的全力一击。”徐怀谷称叹不已,说:“好厉害的阵法,一般二流宗门的护宗大阵,也不过如此吧。”范陈爽朗地笑着说:“一般的宗门里,护宗大阵都是绝密,除了长老和宗主,都是不能进去看的。徐道友要是没看过,要不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徐怀谷立马一口答应道:“好!”范陈这就起身,徐怀谷叫小葱在房间里候着,等顾三月练完拳,再告诉她自己的去向。
小葱知道这老人是燕家的一位供奉,刚才他在和徐怀谷攀谈之时,小葱在一旁一直很紧张,束手束脚的,现在听徐怀谷一说要走,也就乐意留下来。
范陈带着徐怀谷往渡船的核心走去,一直走到了一扇厚重的木门前,才停下了脚步。
这扇木门不是普通的门,门上铺满了金色光线,光线相互勾连,连成了一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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