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戴上。
“长龄。”
谢商第一次不带姓氏地叫她。
温长龄慢慢回神,然后爬起来,把眼镜戴上。
红苹果已经准备好了,森林女巫要去猎杀了。
那是一个废弃的学校。从荷塘街出发,开车要一个多小时,路上很颠簸,坑坑洼洼的水泥路越延伸越偏僻。这座学校背靠山,应该被废弃了很久,到处都是尘土,蜘蛛网随处可见。
只有一间教室亮着灯,谢商推开门。
屋顶上老式的电风扇被取下,上面挂了一段粗绳,一头系在钢筋上,另一头吊着一个人——还在喘气却一动不动的活人。
那个活人看见温长龄后,开始呜呜地叫,只是他嘴里被塞了东西,说不了人话了。
谢商在温长龄眼里没有看到丝毫害怕,反而,是兴奋。
他捡起一根棍子,牵着她,走到曾志利被倒挂的地方,用自己的帕子包住棍子的一头,确保不会留下任何她的指纹。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把棍子给她。
曾志利惊恐地胡乱晃动,用哀求的眼神祈求温长龄放过他。
她上前了一步,发现谢商没跟过来,下意识回头找他。他在原地,触手可及的地方,安抚的声音温柔、有力:“不用怕,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给你担着。”
谢商用的是他自己的帕子,上面绣了他的表字:季甫。
今晚所有发生在这个教室里的事,都由他担责。
温长龄被蛊惑了,举起了手里的棍子。
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像谢商这样的人,他真的很疯,但温长龄很喜欢,喜欢这种不顾一切的冲动,这种有怨报怨的畅快。
结束后,她手上沾到了血。
旁边有洗手间,谢商带她去洗手,绣着他表字的帕子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他丝毫不在意,在旁边看着温长龄洗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把手搓红。
谢商走过去,关掉水龙头:“可以了。”
她嗅了嗅,心理作用:“有味道。”
她觉得脏。
谢商取下一颗他珠串上打磨过的沉香木,用打火机点燃,放在洗手台上,等香气出来,他握着温长龄的手,放在沉香上面,让烟缭绕过她的指尖。
香味和他被子里的味道很像,但又不同。
他的品味很好,每一种香都能精准地抓住温长龄的喜好。
“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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