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时候……
皮卡二话不说,超车,用力撞上去,逼停了轿车。皮卡大叔探出脑袋:“嘿嘿,不用谢不用谢,我这人最见不得违法乱纪的事了。”
交警:“……”
不管怎么说,车是拦下了。
两位交警协力把轿车车主拽下了车,皮卡司机主动过去帮忙,打开了后备箱。
后盖刚一打开,两个人滚了出来,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没穿衣服。
男的正是“居国外养病”的佟泰实。
“我草!”
皮卡司机赶紧拿出手机,怼脸直拍。
温长龄刚起身,准备离开,谢商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
“还没下班吗?”
“下班了。”
谢商问:“在哪?”
“我迷路了。”温长龄说,“在北桥坝。”
她旁边有块站牌,上面写着南桥坝。
“在那里等我,我过去接你。”
“好。”
温长龄挂断电话,走到前面路边打车。
好几辆出租排排走,磨磨蹭蹭,车窗都降下来了。帝国人简直把爱看热闹刻进了基因里。
温长龄招停了一辆,上车。
“师傅,去北桥坝。”
司机师傅头都要钻出车窗了,恨不得飞到对面去,好看第一手的热闹。
温长龄提醒:“师傅。”她小声地催促,“可以走了吗?”
司机师傅意犹未尽地回神:“哦,走走走。”
出租车刚开出去不到两百米,司机师傅就拨了个电话,兴奋地跟他的车友说:南桥坝一男一女,磕药上头了,在后备箱搞,被交警当场抓获,那男的以前还是个名人。
温长龄从包包里拿出一部很老旧的手机。
她发了一条短信:【已汇款】
皮卡大叔事情做得很好,她汇了两倍的钱。
她把手机关机,扔出窗外,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后,掉下大桥,沉入江底。
南桥坝到北桥坝开车开得快的话,三十分钟就能到。温长龄先到,等了十多分钟,谢商来了。
温长龄上车。
谢商接过她的包,放到后座:“等很久了吗?”
“没有。”
谢商在前面调头,温长龄在车上他照常开得很慢:“没有打车吗?怎么迷路了?”
温长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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