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锁,开着一条缝。
傅影戴上手套,推开门,用手机一照。
“长龄,我们来晚了。”
地上有一滩血。
傅影怕留下脚印,没有进去。因为是教室改的出租屋,不分功能区域,里面一目了然,傅影站在外面查看完之后,回到车上。
傅影把手套摘了:“估计已经遇害了。”
温长龄坐在后面,旁边放着电脑:“你没看到尸体吗?”
“房间里没有尸体,只有血。”
很古怪。
没看到尸体,门也不关,血迹也不清理,凶手似乎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温长龄追查庞世方有一段时间了,庞世方最信任的是人他的司机,许中瀚。许中瀚还未成年的时候,因为故意杀人罪,进了少管所,后来又去了监狱,虽然是重刑犯,但并没有坐很久的牢就出来了,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帮庞世方做事,未婚无子,是个杀过人的狠角色。
“会不会是许中瀚?”
傅影说有可能。
这可能是命案,温长龄很小心,问傅影:“你上楼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你?”
“没有,我走的楼梯,一路上没碰到人。”
里面住的都是外地租客,邻里之间几乎不交流。而且附近有好几个工地,工地晚上会加班,小区里应该不少是在工地上班的工人,一共四栋楼,没亮几盏灯。
“长龄,”傅影手里有东西,她递给温长龄,“这是在五楼走廊里发现的。”
是一张沾到了血的名片。
名片是纯黑色底面,烫金字体。
谢商快十二点才回家,刚锁好门,听见温长龄叫他。
“谢商。”
谢商抬头看过去,温长龄探出脑袋,正趴在院子的围墙上。
他走过去:“你在上面干嘛?”
温长龄踩着梯子,翻墙。
谢商怕她摔,扶住他这边院子的梯子。
她顺着爬下来,拍拍手上的灰:“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院子里只开着入户院门那里的一盏灯泡,光线不够亮,温长龄有点看不清谢商的脸,他说:“午渡要办试香会,事情比较多。”
温长龄凑过去,小狗一样,闻了闻:“有香水味。”香味还比较重。
“调香的时候沾上的。”
温长龄揣着手,非常中肯客观地评价:“你这个职业,对你以后的太太很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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