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两把桌子,江城雪把烟头浸在了红酒里。
八点准时开席。
本来想在角落躲懒的温长龄,被秦齐叫了过去。
“长龄,你来这桌坐。”
今天一共摆了八桌,秦齐那一桌是主桌,坐的都是企业家和华旗的高管。赵老太是寿星,坐上座,左边是陈秋禅,右边是一位国企老总。
一桌二十个位子,剩了两个空位。
那位爱“开玩笑”的严总高声说:“小吴旁边有空位子。”
温长龄站着没动。
这时,一位女士拉开了身边的椅子:“坐这吧。”
华旗创始合伙人里唯一的一位女性,石丽红,是华旗的首席人才官(CPO)。
温长龄坐下。
然后酒桌文化开始了,从大家敬酒交谈之中可以看得出来,里面有各种派系,真情假意虚与委蛇,这群浸淫商场的老油条们,各个都是八面玲珑的好手。
有位老总突然聊到:“秦总,怎么没看到贺总?”
秦齐说:“他比较忙。”
“也对,午渡发展得那么好,贺总现在是大忙人。”
以前没人知道秦克还有个养子,后来贺冬洲出来创业,才有人知道他和秦家的关系。贺冬洲这人,在场的不少都听说过,都说他的商业池很深,各行各业都有涉猎一点,但到底有多深那就不知道了。
说曹操曹操到。
贺冬洲进场了,现在是八点三十六分。
不止贺冬洲,还有一位跟他一道走进来,那位一出现,整个晚宴厅,八桌宾客,都在看他。
氛围一下子安静了。
有人低声问:“贺总身边那位是?”
有人低声答:“KE的谢律师。”
KE,谢。
有人猜到了:“谢家那位长孙?”
“他怎么来了?”
这句是陈秋禅问秦齐的。
倒不是说谢家多高傲,就是这位谢四公子平时极少参与晚宴应酬,前不久他经手了几个大案,在座的都听过他的名字,但很多人是第一次见真人。
贺冬洲走过来,站得懒散又有风度,笑着恭贺:“冬洲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赵老太干笑。
赵老太很怵她这个“孙子”。小时候不听话时,用那种量体裁衣的木尺子打一顿再饿几顿就好了,后来不知道哪一天,任打任骂的孩子突然就长大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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