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刚碰到芋头。
“那个是辣的。”
温长龄不太能吃辣。
她收回筷子,奇怪地看了江城雪一眼。
有人在敬他酒,应该是职位没他高,对方站了起来,他还坐着,笑说自己要忌酒,只能喝一点点,然后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他放下杯子:“你的猫喉咙好了吗?”
突然聊到猫。
声音刚刚够温长龄听清楚。
她说:“好了。”
江城雪把糖醋排骨转到她面前。
她抬头,看他:“你以前见过我?”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
温长龄对江城雪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江城雪右手搭在椅子上,灯下的皮肤白得过分,墨色一样浓的瞳孔悠闲浅淡地望着对面,漫不经心地与谢商对视,接着看向温长龄:“砚禾堂之前,我们没见过。”
酒过三巡后,桌上的气氛热了不少。
华旗技术的严总主动和谢商攀谈:“谢律师,”他介绍坐在他身边的女士,“这位是我们华旗的法务总监,孟总监。”
华旗技术的法务总监,孟多兰。
她礼节性得朝谢商点了点头。
严总喝了几杯酒,热气上了脸,精神有点亢奋:“她父亲和你还是同事呢。”
姓孟。
那应该是孟文霆的女儿。
谢商也没特别说什么。
严总熟络地开始牵线搭桥:“你们都是学法律的,没准以后会有合作。”严总拍了拍孟多兰的手臂,“孟总监,还不给谢律师敬杯酒。”
孟多兰皱了下眉,坐着没动。
严总不悦:“孟总监。”
漂亮年轻的女员工要陪酒,这是一些商业酒桌上默认的规则。
很低级,将部分男性的劣根性体现的淋漓尽致。
要是以往,谢商不会管这档子事,直接拒了就是了,但对面有个男的很碍眼,弄得他非常不痛快。
他不痛快的时候,脾气就不是那么好。
谢商目光淡淡地看向那位严总:“你自己怎么不敬?”
严总愣了一下,然后赔笑:“是是是,我给疏忽了。”他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白酒,站起来,“我敬谢律师一杯。”
谢商的眼神里有种生人勿进的冷:“我不喝酒。”
严总举着杯子的手尴尬地僵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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