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里,她说:“这是生理需求。”
生理期有生理需求很正常。
“但是做不了。”
于是,她又吻他。
她有时候,很任性,比如现在,仗着生理期,给自己找好了借口,然后就开始对谢商做一些越界的事。
她咬破了谢商的舌尖。
“疼吗?”
“不疼。”
她继续,尝谢商舌尖上的血。她觉得她是有点变态的,沾了血的吻她更喜欢,甚至有点兴奋。
领带被她弄乱了,谢商一身正装,满眼的欲。
“你耳朵好红。”呼吸都缠在一起,唇轻轻贴着,她伸手去摸谢商的耳朵,“冷的吗?”
“不是。”
想拿回主动权,他克制着。
“手还冷吗?”
冬天的时候,温长龄的手脚总是很凉,很难捂暖。
“冷。”
谢商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她的手本来只是放在了他腰上。
但温小姐这个人,有时候,挺恶劣的。她用冷得像冰的手,去碰谢商发烫的身体,单方面的、带着折磨性质的碰他。
“谢商,我很恶劣,你要对我失望。”
谢商不语。
他低头,亲吻温小姐完全失聪的右耳。
亲吻结束是因为花花的叫声,朱婆婆给温长龄留了门,花花站在门口,朝着谢商的车子叫唤。
温长龄先抽身,推开谢商,开门下车。
“慢走,谢律师。”
谢商没走,看着温长龄进屋后,在车里坐着。
他以前年少轻狂时,也去过一些玩乐的风月场所,看别人玩。那时候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玩得那么脏。
刚刚有点懂了。
这才叫恶劣。
*****
次日,没出太阳,气温依旧很低。
一大早,周经理就在忙活,阵仗闹得像搬家。两个工人在他的指挥下,把黑色的真皮沙发从电梯里搬到了办公室。
过道里有人。
周经理挥手:“都让让。”
沙发好不容易搬进来了。
周经理打开一直空着的那间独立办公室的房门:“放那里面。”
沈工问了句:“经理,谁要调来我们办公室吗?”
“是小温。”
沈工疑惑。
公司只有经理及以上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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