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重新倒水,泡感冒冲剂。
门铃响了。
温长龄身上穿着浴袍,其实也没露什么,但谢商在这方面很注意,开门之前和她说:“你去沙发那边。”
“哦。”
温长龄把冲剂和水都拿过去了。
酒店的工作员来送餐,谢商没让人进来,签了单,自己把粥放到餐桌上。
在床头充电的手机响了,温长龄看了眼来电,是戴秋打来的,她没管。
“充电线哪来的?”看着不是新的。
“前台借的。”
谢商把勺子拿过来,拆了感冒冲剂的包装,倒进水里,搅拌了几下。他用手试了试杯子的温度,还很烫。
“你怎么什么都能借到?”温长龄盯着他的脸,“靠脸借的吗?”
他笑:“我的脸没那么好用。”
她一本正经地予以肯定:“好用的。”
“对你就不管用。”
她坐过去,视线从他的眼睛、唇、喉结,一直移动到他撑在沙发上的手臂上,袖子挽着,肌肉线条很明显。
不能单纯地用好看去形容,她很迷谢商身上的这种充满荷尔蒙的张力,不止性感,而且让她觉得很安全,能勾起她的欲。
哪里不管用。
他对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错误的认知。
她舔了一下唇:“刚刚吃的退烧药好苦。”
“我去找找有没有糖。”
谢商正要起身,温长龄拉住他的手:“感冒传给你没关系吗?”
他懂了,手绕到她背后,稍稍用力,扣着她的后腰把她按进怀里,低头吻她,她配合地岔开腿坐到他身上。
她给的信号是,可以过分一点。
谢商箍着她的腰,就温柔了几秒,开始吻得特别凶。他喜欢温长龄被吻到迷离缺氧时只能紧紧抱着他依附他的模样,就像他已经完全拥有她。
她只穿了浴袍,衣摆因为她不安分的动作早就被蹭乱了,白色的皮肤压在他黑色的长裤上,黑白永远都是最相配最极致的对比。
谢商伸手,摸到一手的凉。
他稍稍后退:“长龄。”他轻微地喘,扶着她的脸,让她目光看他,“只是生理需求吗?”
“不是。”
她眼里的欲很明显。
谢商非要个答案:“是什么?”
“我们复合吧。”
不管了,不想管了,她以前是做临终关怀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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