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的风流韵事,他女伴换得很勤,会玩,也敢玩。
那一刻,孟多蓝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她端着那杯鸡尾酒过去,江城雪开的卡座背光,四周很昏暗。越暗,他的轮廓却越显分明。
他的确有玩的资本,不管是外在,还是他背后的商业王国。
“江董。”
女人的橄榄枝江城雪见过太多了。
“你是华旗技术的法务总监,对吧?”
孟多蓝盈盈一笑:“我叫孟多蓝。”
江城雪吐出烟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轻笑:“你刚刚骂温长龄了。”
他分明是笑着说的,孟多蓝却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制力,她不禁胆寒,连忙解释:“我只是随口说说。”
他抖去烟灰,收了嘴角的笑:“你骂她了。”
孟多蓝被这气场压得说不出话。
这时,一位婀娜窈窕的女士走过来,娇声喊:“江少。”她走近后才看到孟多蓝,瞬间戒备起来,眼神充满了敌意,“她是谁啊?”
女士是江城雪带过来的女伴,于是她以为她有拈酸吃醋的资格。
江城雪起身,走到孟多蓝面前,酒吧五颜六色的镭射灯在他眼底变幻莫测,他捏着女伴的脸,让她面向孟多蓝:“你觉得她长得像温长龄吗?”
孟多蓝脸色发白。
女伴娇嗔:“江少!”
“嘴巴像。”
江城雪把手里的烟塞进了女伴嘴里,揽着她走了。
孟多蓝站在原地,出了一身冷汗。喜欢温长龄的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疯魔。
次日,戴秋拿着孟多蓝之前做的一个商标侵权案找到她。
“自己离职吧,如果不想坐牢的话。”
孟多蓝看完案件资料后,面如死灰:“温长龄想赶我走,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她以为是温长龄,因为戴秋是温长龄的秘书。
戴秋纠正:“是江董。”
把温长龄送去公司后,谢商被谷易欢叫到了滑雪场。
谷易欢滑雪把雪镜都摔碎了,已经吐槽了十分钟:“贺冬洲一直骂我笨,气死我了,分明是他不会教。”这状越告越生气,“骂我笨就算了,转头跟他女朋友打电话,那黏黏糊糊的语气,恶心死老子了。”
谢商在打字。
谢商:【在工作吗?】
温长龄:【嗯。】
谢商:【先去把药吃了。】
谢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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