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口袋里掉出来。
谢商捡起来:“这是什么?”
橡木做的许愿牌,上面写着:愿恶有恶报。
六年前,她对着阑图理工大学的橡树许愿,亲手把许愿牌挂在了树上。
“路上捡到的,因为寓意好,就留下来了。”
江城雪故意让她看到诊所二楼的橡树照片,故意让她监听他的电话。
两个小时前,她去了蓝翎湾工业园。
工业园的七号楼是制砂场,里面放着大型机器。因为是年底,工人已经停工了,制砂场里面空无一人。靠后门处有一间小办公室,门关着。
温长龄小心地靠近。
“我等你很久了。”
里面有人说话,下一秒,叫了她的名字:“温长龄。”
和温长龄料想得差不多,江城雪早就知道手机被监听了。
她推开门,办公室里的陈设一览无余,江城雪坐在那张和他气场十分格格不入的破旧沙发上,左手张开搭在椅背上。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他语气遗憾,“这就不好玩了。”
温长龄在他对面坐下:“我有几个问题要问。”
“你问。”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温招阳的姐姐?”
他点头,笑着。
温长龄远比他想的要平静。
“是你让郑律宏把你自己供出来的?”
他大方地承认:“是。”
捕猎游戏嘛,当然要撒饵。
“你把我也当成了小丑,引诱我报仇,一步一步看我送上门。”就像猫抓到了老鼠,不会直接吃掉,要先逗一逗,玩一玩,享受一次次捕捉的快感。
他摇头,很无辜:“你不是小丑,他们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你是我的同类。”
温长龄看着他。
他收起懒懒伸出去的腿,手撑着双膝靠近她:“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他的表情很温柔,仿佛多深情,“就是这个眼神,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样。”
他从小心脏不好。
母亲总是叮嘱他,不能喜,不能怒,要像个死人一样地没有情绪地活着。可是他的心脏哪有那么脆弱,江望图都当着他的面,给那些女人穿红裙子。
他以前一直觉得他已经死了,死在了母亲酒后指着他骂怪物的那个晚上,母亲说他身上留着变态杀人犯的血,就该一起被火烧死。直到温长龄出现在那四个小丑的面具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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